而什么是1980年代呢?北岛、舒婷的小传中写“中国作家协会会员”,顾城、江河、杨炼的小传中写“北京作家协会会员”。
人渣耍幽默,苍天都会哭。
有人骂我“臭老九”,我说诗还就是“臭老九”们玩的智力游戏,他这种没文化的大老粗不行。
身为李白的后裔,我嫌金斯堡句子长。
莫说做诗非关江湖,就算这里真是江湖,也是高手定天下,帮帮派派乌合之众关屁用!
我越写小说就越不喜欢我当年曾奉若神明的马原的小说。他把小说当成学问来做所遭受的惩罚就是再也写不出来了,唉!
你想卖国都可以,但千万不要耍幽默。
我活一辈子等于一个业余诗人活八辈子——都不止!
我本不是,但硬是自我教育成了爱干活的农民。
长篇(小说)非到四十熟。
让年轻人去回顾历史吧,让咱老朽去创造未来!
0度写作是拿来的中国式现代派的一块遮羞布,一种很文化的幻觉。注意:永远不是0,是你这一百来斤!
年轻人,少思考问题,多感受世界。
买伊沙的书是对自己人道!
你不能对一块巧克力说:再苦点就更好了!——听懂此话,诗长三段。
刻意一分,诗短一寸。狠劲是骨子里带着的。
宽人不可能写窄了。
真正的诗就是要折磨你这种没有诗意没有感觉的躯壳!
他其实说对了,我真是“没有”的——一种似曾相识的文化意味吧?所以我是走得更远的,是站在荒原上的,叫人透心凉的!
这是戴不戴保险套的问题,以及套子厚薄的问题——一言难尽!
“知识越多越反动!”——在诗上,不论针对作者还是读者,这话有一定的正确性!
正是在尔等自设的误区中,我已经或正在搞死N代年轻的“先锋”!
实际上,有比完美重要得多的东西,在每月的诗里。
最杰出的小说家能编出这样的细节么?在网上,一个警察冲着一个教师高喊:“体制!”
活成江湖传说是诗人的悲哀,也是男人的悲哀。
我爱朗诵——因为这是诗人风采的直接呈现,比文本要多。
我们真是在瞎子堆里写作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原谅我嘴刁——不写,才是最大的也最能讨好的姿态,人们会说这孩子多乖啊多纯啊多静,这么淡薄名利安于寂寞……
北大教授,搞什么文学?连胡适都搞不好,这帮孙子能搞好?!
在写每一本书的过程之中,我才是个“一本书主义者”!
孱头,你有一个烂桃眼的灵魂。
我在写小说的动作中回忆,慢慢回忆,一点一滴地回忆,就像活在过去。
我总觉得“勤奋”是个贬义词,放在我身上的准确用语是:“创造力旺盛”。
给一位提出跟我比诗的诗歌青年的回帖——你目前还不具备跟我讨论诗歌的水平,凭你目前的这个水平,是肯定不可能写出好诗的。当然,你可以认为你写得比我好,但又能怎么样呢?你写你的,我写我的。有时候想想:诗歌要是拳击比赛就好了,以你我的水平差异,我一秒钟出一拳,你就一命归西了。因为不是,所以才给了你在此饶舌的机会——但本质上就是,所以你其实已被打死了!
我在考虑把“语感”这个词修改为“语质”——“质地”的“质”,比“语感”包括得更多—— 这个发明又可以成全一个理论家了。我免费赠送。
把头浸在诗海里的人,不多。
老师,是要靠自己去认的,认了——不是也是;不认——是也不是!
臭诗人越发力越能证明其差!
我要追求完美或自我圣化的话,我站在垃圾堆上破口大骂干什么?
什么叫原子弹?什么叫核辐射?什么叫核辐射制造的残疾儿?肯定不能说原子弹是这些残疾儿的祖宗——这便我和我的一些效仿者之间的关系。
对于诗人来说,四张以上看内功!
怎么活就怎么写——这是大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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