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可关注的。余当年因为和清华教工子弟犯贫被人打坏了眼,还是清华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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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我和桑克求的救,去公安局处理以及索赔时也是我另一位朋友帮的忙。不然很可能这打就白挨了。余在医院时我带了几个朋友去看他,他把准备投给《诗歌报》的诗念给我们听,末尾还注明自己“因保卫少女被歹徒殴打失明”。其实真实情况是对方是几个中学生,因少年郁闷,黄昏在校园里大喊“我有病啊我有病”,余当时正跟几个男女学生聊天,为了逞能喊了一声“我是大夫”,过一会被中学生围了,嘴硬、口角并导致了最后群殴。 他当初到北京在清华一朗诵会上听我的同学海童朗诵我的诗,也是慕诗先来投奔的我。初次见面我还不客气但善意地对他讲了不少做人该遵守的道理。作证的人太多了。宋晓贤就是一个。 他后来坐牢的事确是刑事案。是多年前我在北大风入松参加一朋友的小说发布会,在场的一位北大女学者告诉我,当时听了还很吃惊。属于强奸一个已分手的女友,被对方报案才捕的。听着怪恶心的。跟政治有鸡吧关系。 关于他的事别人告诉我的挺多,其中还包括十多年前他去深圳的《街道》杂志应聘,后来陷入人际纠纷失败离开的。说出来又是笑话。你在广东,以后遇到干过《街道》的人,一问便知。 余写诗,天赋本来不算差,可惜就是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最后伤了他。终于因为借诗和政治口号骗吃骗喝,成为一个真混混。他说伊沙的话一点不让人意外,许多物欲强的文人,对伊沙逆境中崛起的成功都是仇视的。这反而证明了伊沙的伟大吧。 这些年,文人有太多猥琐事,都笼统以政治遮羞,是很可笑的。政治本来就是脏事,可惜他们这些猥琐事,比政治还上不了台面。听的人应该警惕,传的人更该搞清了再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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