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刑天探讨个有趣问题,伊沙现在完蛋了对诗坛有利吗?
与刑天探讨个有趣问题,伊沙现在完蛋了对诗坛有利吗? 纵观今日诗坛,可谓群雄林立狼烟四起,一群群先锋揭竿而起画地为牢,就是见不着真正的弄潮者,用梁小斌的话说是“一群群的小鱼跳到岸上,蹦来蹦去鲜活的狠,但不一会就掉到水里淹死了”,这起源于诗坛一双双“孩子”般的眼睛,在孩子的眼里在水中默默游动的鱼是死掉的……. 对朦胧诗有利吗? 我目前还摸不着你是哪路的,见伊沙骂你为朦胧诗的xxxx,那就说两句,其实朦胧诗在诗坛上根本没有仇家,早先的那部分老古董早已经烟消云散,后来的那些什么新生代第三代都不具备推倒朦胧诗的力量,朦胧诗是时势造就的英雄,是时代自然选择的结果,是一股压抑已久的“地火”,由默默燃烧到激烈喷发然后自发转变为见证者的一个自然过程,是他们后继乏力自然而然走下了神坛。靠从大雁塔上跳下去,或者黄河边上撒泡尿把朦胧诗干掉的说法是可笑的,所以说,把伊沙再和朦胧诗扯一块无任何意义,况且伊沙同志最近还要倡导诗坛发扬朦胧诗的“时代使命感”精神,伊沙马上完蛋了对朦胧诗精神的延续无任何好处。所以,你还得支持他。 对学院派有利吗? 民间写作是与朦胧诗无任何关联的,主要是和朦胧诗的孩子们知识分子写作才是矛盾统一体,目前知识分子写作也是两极分化,一部分靠从外国诗歌中吸取养分(好像还不仅仅是养分,还利用什么互文幻化成诗的主题),另一种是看好了中国古典文化的一些玄学概念或一些生僻词跟。前者,因为只吸收不放送不排泄,那种与生俱来的东方式激情已经在那些小技巧里灰飞烟灭,凡是达到一定高度的自会明白,对所谓外国大师的过分吸收是很危险的,因为最有效最直接的表现是一种语感的吸收,而鹦鹉是无法适应熊的表达方式的,因为它即便学会了那些声音,却无法具备发出那些声音背后的力气。而后者也是在非诗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即便费点劲把那些文化概念弄明白了也是似文非诗,整一圈概念给诗穿一层衣服,最后把诗弄成了一具僵尸。所以,民间写作与知识分子写作作为矛盾统一体双方,应该是相互影响相互促进相互转化甚至同生共死的,否则一方会迅速走向这些死角里去。矛没了,盾也就没用了,狮子,老虎死光了,鹿大腿上就开始长肉,跑不起来了。留着伊沙隔三差五去骂骂老王老马老孙他们,然后他们也最好有时间发点脾气尥尥蹶子,岂不更好? 对口语写作者(民间写作)有利吗? 伊沙们的主要贡献就是推动了浩浩荡荡的网络大军,使官刊与网络成分鼎抗礼之势,口语诗歌的兴起使诗歌的天堂一下子垂下了数把梯子,那些桀骜不驯“目无礼教”者,或天生腿短不能跳高者,都可以踩着大踏步前进,但可悲的是伊沙老想着当自己的爹,忘了当好他儿子们的爹,由他生出来的垃圾派下半身(现在很多都串种了,分不清是哪路)还有一些口水分子,也是欲置老伊于死地而后快,难道伊沙马上完蛋了对他们有好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