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述春天一直应该说是一种很幸福的事情,记得小时候每每到了春天就盼着学校组织的踏青春游。其实现在想来没什么意思,就是换了个地方狂吃而已,但在那个童年时代这已然是一种放纵与自由。那时候最过瘾的包括漫山遍野的疯跑,还有就是尽情享用老妈前一天晚上煮的茶叶蛋和简单美味的午餐,然后留下一堆生活垃圾(那时候对于环境的保护意识几乎为零)。
几日在家的短暂停留是双儿的“快乐日”,阳光明媚却有风的早上和夭夭、双儿去了大学校园的草地,双儿也像我儿时般踉跄的疯跑,有了与自然亲密接触的兴奋与回归。中途去了校园的食堂竞见到了久违的玻璃瓶可乐,服务员的问题使我仿佛又回到大学时代,那个我和夭夭的“梦龙时代”(这个故事也许只有我俩能懂),时间恍然已一过,岁月只在我们心中。
两个可乐瓶让倾然空了,让我想起多日前与小师父江巴多杰辩经《波若波罗密多心经》中的名句: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满瓶是色,喝了即空了,拥有与复杂又何尝不是空的虚妄呢?


春天总是给我们些宿命的新鲜与幸运,又有着诸多的开始与启示。五一前竞解了几年来的一个夙愿:见到了印顺师傅,也算是与弘法与本焕老之间的机缘吧。寥寥的交流竞像多年的老友,布置的功课却不轻松,修行与精进一刻都不能停。倒是我近日读书、健身、交友被师傅冠以精进、修行、感恩的开释。弘法与普陀对于我都有着特殊意义,是要去完成些什么了。

(门口如火的凤凰树)
今日立夏,春天别走。因为我想一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二OO九年立夏 于崖州
BTW:是夜,去喝水竞看了一段鲁豫与WENTWORTH MILLER的访谈,鲁豫的英文比我想象中好很多,MILLER比起PRISON
BREAK中的MICHAEL SCOFIELD却富态了不少,看来少了越狱的艰辛与紧张也让他少了些沧桑,越狱第四季期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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