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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安印章闲章 |
分类: 书.画.印 |
望美人兮天一方
我曾经刻过些闲章,早期的仿刻章后来大都因为重磨印石后已经无从寻起了,但还是留了些自以为文字意境优美的仿刻印保留下来。比如仿王福庵的“莫等闲白了少年头”、仿吴昌硕的“明道若昧”、仿吴让之的“学然后知不足”等等,至今还常用来钤盖在自己买来的书上。石安已经记不起还有多少仿刻印还留着,来上海之前我把大部分的印石一小箱一小箱地打包起来放在福建老家的书房里了。也许以后回老家时找个时间再把它们翻出来好好整理一下,或许能回忆起很多往事呢。
去年五一回家时从中取出一箱来,挑了几颗带到上海来。近些年栖身上海,因工作的关系,加上自己也的确变懒了很多,平时能有心情刻个印章的时间已经很少,加上自己一直以来觉得如果出手捉刀却刻得不好时宁愿磨掉重刻或索性不刻,所以来上海后,除了偶尔帮别人刻上三两颗外,留在身边的新印稀少得可怜。幸好从老家带了几颗印章上来,依旧可以寻书乱盖,聊可感觉一点残存的艺术气息。
我盖闲章时,一般在经济管理类图书上会盖上“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种豆得豆”之类催人奋进的印,每当捧书翻页,见着书侧可翻页处的此类印章,会有种时不我待,当奋发上进的心情油然而生,又觉在繁忙的工作中吸取经济管理知识之余可以偷闲欣赏点和艺术沾得上边的东西,也算为生活增添点别样的乐趣。
在我的书架里,还有些艺术类的书,比如美术评论、音乐评论、画册、书谱、印谱一类的,这些书在自己的书架上总可以占上一席之地,不一定会经常去翻看,但只要看到它们静静地立在书架上,心里就会有种慰帖的舒服和亲切――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情结”吧。对这些书和其他一些杂书,我主要会盖上些肖形印、禅语印一类比较闲散清逸的图章。象什么“佛坐像”“汉画像砖”“文章满纸书生累”、“乐乎天命”“心无挂碍”什么的。对闲散之书配以闲散之印,如果采用写意式的印风则会感觉更相配一些。以前刻过一些这类印,讲求率意而行,刻时尽量石转刀随,意到刀行。手握钝刀,以冲刀为主、切刀为辅之法治印,同时在印文线条方面追求自然残破的效果,这样就使刻好的印看起来大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