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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扣子:巢诗人印象

(2007-08-27 12:20:55)
标签:

文学/原创

老巢

布扣子

诗歌

空着

老乡

分类: 人说老巢
  (不久前家乡作家布扣子来京,叶匡政请客,我作陪。当晚在座的还有诗人沙白、安琪、谢宜兴、黄葵、张武春、王乃玉等。昨天在布扣子的博客看到她写我的一篇文章,现转过来。布扣子博客:http://blog.sina.com.cn/moninan 
 
   
    见诗人需要偶然,我觉得那才有意味,仿佛冥冥中一场遭遇,无来处,无去处,很好。
   
    至今还热爱我热爱的诗歌,这种热爱是岩底的水,冰凉,纯净,宛如身体之外的灵魂。我不想告诉别人我热爱诗歌,因为那需要解释,而解释是最无趣的,所以我沉默。对于诗人,我有选择地去喜欢。有时是诗超越了人,有时是人超越了诗,寻找诗人合一的诗人很困难,如荒年收割后的麦地,比雪地还绝望的麦地,你发现不了一枝金黄的麦穗。由诗及人,或由人及诗,都免不了一场误会甚至悲剧。于是,我学会从有趣的角度去看待诗人,有趣或乏趣,都可以将我见到的诗人避免戏剧化。趣味,是我个人的审美尺度。
   
    我不是一个很好奇的人,但也免不了俗。不过我警惕自己不要陷于流俗或流言,至少要抓住一根树枝,来浮出水底的黑暗。巢诗人出现在我的视野是戏剧性的,他是戏台上的角儿,我是戏台下的看客,本来戏台如天涯或江湖,不可能遇见。但有时候戏会从台上演到台下,厚重的帷幕掀起华丽的一角,有人在看。我也是看者,也看过彼与彼在凤凰的对垒,就觉得有趣。其实我不觉得这样的戏有什么戏剧效果,如果称之为戏的话。扎入生活的浊流去看,你会发现这太寻常,一层一层的淤泥堆积着,也淤埋了真相。邻家那个文雅的女人也会半夜嚎叫,但出现在人前她依然是雅致的,这就够了。真相只能存在淤泥之中,那才是正常的存在。而一旦被人制成提绳木偶,则无趣之极。所谓弱者,其实强势,以弱态来博取箭弩,那也是强弩之末。每个人都要小心你身边柔软的绳索,那可能就是陷你于深渊的蛇。
   
    可能现实中人都期待公允,仿佛世人仰望着上帝,但上帝是空无的。既然空无,那就无处不在。那就将评判当作一场戏,你认真了,那就是悲剧;你放开了,那就是喜剧。既不悲又不喜那就演变为滑稽戏。见到巢诗人是在孔乙己,我仅为陪座。叨陪末座的好处是可以沉默地笑或看,而不必左右逢源。在此不想写成纪实文学,因为那无趣。常说见字如见人,而对巢诗人原本就有些心理上的铺垫,动态的或静态的都旁观过,所以见到了也无须拍案惊奇。况且巢诗人也不知我何许人也,这让我也很放松。若我的年岁倒流十多年,巢诗人还是有些杀伤力的。因为长发,善饮,还有诗歌,当然也少不了绯红色。
   
    我一直喜欢长发的男人,因为飘扬着戏剧性,或者忍不住联想到一个词:希腊。而目之所及,见不到戏剧。曾和沙如痴如醉于一个外国歌星的碟,歌星的名字忘了,歌也忘了,但一头金色长发狂舞,如旷野的醒狮,孤独得让人伤感。巢诗人也有长发,披散着,遮住了前额,间或覆盖了眼睛。我曾经狂爱长发与黑衣,可以躲藏自己小小的魂魄。而巢诗人的长发大概不是为了躲藏吧。酒态的男人有许多种,其一比较可爱,那就是琥珀色的酒蒸发了常态,臧否人物,醉言醉语,倒让人可以看到真性情。当然我知道巢诗人并没醉,醉态也许是可爱的姿态。可爱这个词可能不太合适,但我想不出更合适的词,只好由着他可爱了。
   
    与朋友饮酒应该是欣然的。见巢诗人自斟自饮,对他人的调侃只付之一笑,很有沧海一声笑的洒脱。我从来以善意的眼光看待出现在生活或生命里的人,偶然或必然,都是天意使然,即使遭逢了悲凉,也只当作冬天的冰雪,自然而已。眼神丰富的人想必内心也丰富无比。回来读诗歌月刊,看老巢的自选诗,其长诗名曰《空着》。其实这空着的巢意味着丰富与繁华,一切的尘世与过往都空了,空着,才可以更丰富。我们很欣赏他对诗歌的无限钟情,很有赴汤蹈火的英雄气概。一个如此热爱诗歌的人注定是什么样的人呢?但注定是丰富的。
   
    我以为白痴是最幸福的,因为他无痛无罪。丰富的土壤只生长痛苦的花朵,她眩目的美却又引人如飞蛾扑火,化为灰烬而甘之如饴。巢诗人也说他是痛苦的,我很理解,一个不会痛苦的诗人写什么诗歌呢?我甚至庆幸他的痛苦,这种幸存维护着诗歌的敏感性。我希望尘世的人幸福,而我希望诗人以痛苦为幸福。所以我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痛苦。有的痛苦生长诗歌,有的痛苦生长折磨。但是当巢诗人先下车,说回到他的巢也是一个人时,我感到一种孤寂。巢诗人的车夜行在京城的大道上,我却有些黯然。
   
    提笔写人,是有困难的。曾也有人约我写,不知为何,就是难以提笔。顺从内心的人也是幸福的吗?我顺从自己的内心写巢诗人,是我觉得他是丰富而有趣的。当然,这是我的直觉。直觉总是建立在距离的基础上,是月光撒在肩头的直觉,冰冷的温度,还是柔软的重量,全在一念之间。
   
    我不懂得真实的巢诗人,只有他多年的老友才懂得。多年的烟云宛如雕像的底座,稳稳地托住刹那的平衡。所谓印象,是莫奈的《日出.印象》,一切依稀,一切隐约,而橙黄色的日光是温暖的。这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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