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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对艰苦的旅行心怀畏惧,“一要怕苦,二要怕死。”这是我奉行的旅行安全准则。
然而,我从来不是一个坚守原则的行者。
绕着艾尔斯岩,徒步三个半小时,这不是我事先的决定。
走着走着,就走了十多公里。犹如吃着吃着,就吃了五个冰激淋。
让徒步变得艰辛的不是体力,是与苍蝇的搏斗。
能在这片沙漠之海里顽强生存的生命,都是难缠的主儿。
有的游客蒙上了面纱,增添了无限的魅力;
有的游客蒙上了面纱,像随时动刀的劫匪。
而我的徒手驱蝇,看起来像唐吉诃德斗风车……
艾尔斯岩诡异的洞穴,时而像滔天的巨浪,时而像张开的血唇……
悠久的岁月深处总是潜藏着太多的神秘。
走了三个多小时,这是我碰到的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土著人,他的模样表明进化确实有快慢之分。
他不大像导游,倒像是陪游者,跟着几个老外闲逛。
我很纳闷,在澳洲土著的聚居区,却难得见到他们的身影,也不见他们卖土特产,表演歌舞……他们是被供养起来的保护族群么?
洞穴里的岩画若隐若现,澳洲土著的身世因为欧洲白人的到来而愈加扑朔迷离。
途中遇见的鸟儿比游客还多,它们在树上从容地鸣唱着。
严酷的环境里一样可以听到欢歌。
自产的快乐,比别人给予的快乐,更容易获得。
摄于澳大利亚艾尔斯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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