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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与何人说

(2012-01-18 23:3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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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年尾接年头

昆剧

李辉

杂谈

我当然不知道陆蓓容是什么人,也不是贪恋柳永的佳句。买这本书,完全是因为曾读过王稼句的《听橹小集》,王稼句行文的舒展颇合我口味,偶然看到这套丛书的另一本《更与何人说》,就随手买下了。想这样的小书,正好打发闲暇零碎时光。

书中第一篇即是《年年年尾接年头》。劈头就是一幅不能再烂熟的对联“天上月圆,人间月半,月月月圆接月半;今夜年尾,明日年头,年年年尾接年头。”末尾又是“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的俗常诗句。中间扯了点和“年”相关的诗作,也并无新意。几乎要怪自己眼拙,选了这种掉书袋又掉不出名堂的书来。心说幸好不是娶回家来的新妇,不然还需花些遣散的银子;再一想,自家又不是男人,却管起男人的闲事,真是好笑。

一笑就来了兴致,往下看,这题目有意思,叫做《举大白,听金缕》,这是张元干《贺新郎》中的名句,怀古论今,铿然有声。作者却不谈酒,也不谈曲,谈起了纳兰性德称为“壮举”的《贺新郎》词。

“容我狂言否?”你正待看狂言如何,下面的文字却是:“君几见红颜翠发,一生长守?”如铿锵过门之后的小品唱词:“你看这道菜,群英荟萃……”分明是铮铮响起铁琵琶,却蓦然来了句膝软情浓,这到底让我想起了苏州人吵架的虚张声势:“阿要请你吃一记耳光?”吵便吵,打便打,却还要多情地问要不要,请不请的。这是俗家常事,哪里是什么狂言!纳兰公子也幽默。作者却极其欣赏“我自人间能倔强”的高音,说“让人心折”。我心未折,许是太硬,只认得这是纳兰公子唱不上去就唱破了的高调。相反,“且陶陶三杯卯酒,醺然到酉”句却写出了陶然醺然,幻听幻觉的可人形象,我以为,这才是纳兰性德。

及至翻到《写作这回事》,更为作者啰嗦的语言叹气。她写:“写作从古到今都是一件麻烦事……”如果我写,一定是:“写作从来都是麻烦事……”几乎要泄气,难道一篇好看点的文字都没有吗?

看封底介绍:“陆蓓容,杭州人氏,爱读各种可爱的书。喜欢写作文,只是太懒了,写得少。此外最爱闲逛,走一整天路也是常事。虽然不爱交际,却蒙良师益友们给我许多救益。至于‘专业’,目前是中国古代美术史。这是一门包罗万象的学问,令人不断意识到自己的无知,并从中受惠良多。”原来如此,怪不得!

到网上搜书评,查到一篇《说与旁人浑不解》。此文怪异,先是大书了一番对女才子的恶感,似乎要跑题了,五段长文过后,终于写到了对此书的印象:“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禁不住在当当网搜索出了这本书,并在线阅读了该书的第一篇文章,即《年年年尾接年头》,当时即惊异于她文笔的成熟与老练,并认为其随笔足以与钟叔河及止庵二人一决高下。”这么肉麻过头的话,竟这么堂而皇之地冲口说出来,我的脸都红了。

可能是自觉话说过了头,男才子终于不好意思地拗转笔头道:“我花了一天的时间,将整本书通读了一遍,则发现自己当初对陆蓓容的评价还是过于草率——比之止庵与钟叔河,她还是差得太远。”这男才子,也如此生猛婉转得有趣。

许是为了证明自己更有才吧,男才子提出三点并无实例的意见,终于总结道:“陆蓓容是当代中国难得一见的真正的才女——用武侠小说上的术语来说,她所修习的是‘上乘内功’,只是在火候方面尚有所欠缺罢了,假以时日,前途将不可限量。”

其实,这本《更与何人说》并非一无是处,只是点评未及肯綮。亮点并不在作者品评诗词,这实在是弱项。强项却在昆剧,从《牡丹亭》说到《玉簪记》;从《长生殿》写到《孽海记》……看《墙头马上》,她替戏中的女子不值,说大胆小姐遇上十足脓包,说有才的往往自矜,爱才的往往目盲,写“那天散了戏,散了场,散了人,我在空落落的逸夫舞台,只想要一个温暖的拥抱——因为在那时分,我也孤独,我也悲凉。”红尘滚滚,女人的梦想也只这么微薄,有才的、没才的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值得一提的还有书中插图,均是作者亲笔,字迹清丽可人,一笔一划极尽认真妥帖。

书翻完了,还是不知陆蓓容是谁。男才子似乎还有些名气,居然也叫李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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