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桥在他的散文集《旧时月色》中谈自己的写作用了三个词语:辛苦、用功、冷静,这三个词用在我身上也颇为很贴切。
七月中旬始,在苏大上课,隔天就得上到九点。很多文章都是九点以后回到家才写的。家人从学业身体各方面考虑,多次要我停博,我没有同意。博客是自留地,不忍一日荒废。既便是英语考前的最紧张几天,我也没有放弃写作,还抽空到博友处去。虽不免忙到夜深人静,却有一种实在的满足。
写文章,自认没有多少天赋。曾和朋友说,今天的每一步都是努力争取而来,没有福星高照,没有半点运气,因而更珍视自己的努力。
一直认为,太多的感情涌动写不出好文章。滥情的文字恰如决堤的水,泛滥成灾。情重则文字沉重,或如李清照言“载不动许多愁”。
妙语连珠学不来;恣肆汪洋的大家手笔也还学不来。硬学恐怕只是画虎不成反类犬、邯郸学步之类,总要贻笑大方了。我的文字只是浅浅的底色,如白水白粥,若能添些小菜,自然是好的,只是我这里还没有更好的下酒菜。
人类的千差万别正是人类获取不同幸福的源泉。人生之事,多是淡淡的喜悦,淡淡的哀愁。大喜大悲是有的,只是未必遭遇;既便遭遇,也未必能手写我心。董桥说:“人不要轻易走出自己苦心经营的天地。”
世间的行走有很多种。用文字书写人生,记忆芬芳处,有风吹过,有花盛开,可见证永恒的青春年华。写作,是一种绝美的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