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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天很近的淡淡忧伤

(2007-12-19 21:4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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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感悟

    我刚读完阿来的一本短篇小说和杂文集,叫做《格拉长大》。

 

    我是那么喜欢着阿来的文字。

 

    这本书里有好些阿来在各地拍的照片,我发现他从来不笑,总是紧锁着眉头,紧闭着双唇的样子。

 

    出于一种完美化的趋向,我愿意把阿来想像成一个黝黑健壮,高大挺拔的康巴汉子,可是他是矮胖并其貌不扬的。

 

    文字十分漂亮的人,外貌都是多少让人失望的;而你看到那些简单粗陋的文字,说不定却藏着一张帅哥美女的脸。我常想我是哪种会比较好,却其实我各方面都是一个“到中不间”的人,也注定我不能成为一个特别成功的人。

 

    扯远了,现在要说的是我喜欢的阿来和他的文字。

 

    一直以来,他所描绘的那个地方,巍峨的群山环抱,奔流的银白色河水穿城而过,阳光下,卷起的浪花盛开如银白的花朵。低矮的房屋,安静的街道,脸上总是挂着两团那地域特有红色的人们,过着悠慢而与世无争的生活。半山腰上突出的岩石上,可以眺望整个小城,间或有苍鹰从头顶掠过,天阴的时候,便显出一种深沉的苍凉,而天晴的时候,又是那么的安详静谧。

 

    这就是马尔康,它总是让我感觉那么的熟悉和亲切。

 

    那曾经是一个“蛮夷之地”,土司当着土皇帝,拥有领地,养着家奴。也正是因为汉族人曾经鄙夷,才使战争夺略步伐稍微缓慢。所以那里有你无法想像的美景,河流,森林,草原,高山,海子,蓝天,白云,村寨,藏民和马。

 

    阿来笔下他长大的,有着很多传说的“机村”,似乎我也那么熟悉。我把它具化成在县城到卓克基官寨中间,河对岸的那个村子,我本能地觉得就是那儿。马茶和酥油糌粑,站在屋顶看炊烟升起太阳落下。

 

    春天,在高原的辽阔宽广下,在山坡角落里静静开着的小黄花,让人同时听会到大气和细腻的融合。在蓝天下撒下祈福的经文纸,满天飘动着美好和希望。

 

    阿来从阿坝走出去,又常常回去,在他的字里行间,总是流露出对故乡的依恋不舍,却又有些怅惘失意。我只在那待过几天,可是,却被他的文字,也引出浓浓的乡愁和淡淡的忧伤。

 

    在写这篇东西的时候,那么遗憾。因为在读这本书的过程当中,心里的感想一直涌出,有好几次都停下来,冲动地想写点什么。拖到现在,书已经读完了有两个礼拜,那些曾经在我脑中往外蹦的文字却找不见了。我只能闭上眼睛,再次想像高原的纯净蓝天,和曾经遇见的那个小喇嘛,像蓝天般纯净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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