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德问题到底有多严重
兼与姜末同志商榷
看了郝洪军的稿子有点感想,我写了一篇《只许媒体放火
不许大连点灯》,我在文章里主要谈的不是实德,而是媒体对实德应该持有的态度。不是说态度决定一切吗,我的基本观点是,实德有问题,媒体当然应该批评。但这种批评绝对不应该是讽刺挖苦,更不应该是骂。
姜末闻之站了出来,要和我理论,我看了他的博客,不禁有些想笑,因为谁都知道我和姜末是黄金搭档诗配画,说我们俩要PK,那四十岁以上的人都会想起《沙家浜》里阿庆嫂和沙奶奶打起来的故事,大有作戏炒作之嫌。但是,一个不争的事实是,在评价实德和对待某些媒体的态度上,我和姜末确实有很大分歧。
虽然和姜末几乎每天都见面或通话,但姜末对我还是不太了解。比如他说“嘉树在平时办报和写文章时,有一个良好的习惯,就是很少用引号”,此言差矣,我不但重视用引号,而且用得很多,我在报界当编辑二十多年,几乎每次看样子都要给一些稿子里的段落加引号,少说也加过万八千个引号了。现在很多人写稿子,特别是网络上的稿子,尤其是引用别人的话,大多不加引号的,我是很不认同的。但是我有个臭毛病,就是反对在报纸的大标题上加引号,因为那样给人以掉牙漏风的印象,影响版面的美观。这次我在文中给“专家”打引号,的确是我的本意,虽然我本人也在专家博客之列,但说实话,对办报,我可能是专家,至少是一个快落伍的专家;对足球,我们很多评论者未必是专家。我觉得,我们对实德也好,对鲁能也好,或者对中国足球,我们深层次的研究太少,所以,发言权并不是很充分的,有些言论以骂人取胜,看了觉得挺有意思,但实际上解决不了什么问题,正因如此,我建议停止骂人,提倡讨论。
现在新闻界还有一个非常恶劣的时尚,就是不重视采访。《大连日报》高总编曾讲过这样的故事,说二十年前记者采访记录了两万字,写出了两千字的稿子,现在倒好,记录了二百字,却写出了两万字的稿子。其实更有甚者根本不采访,上网看看,东抄西拼,也能写出大稿子来。我觉得高科技发展使采访手段简化了,但并不等于第一手的采访或者叫调查研究是过时了。
当然,我不是说姜末,姜末采访写作还是很认真的,很老实的。
第二,我用12个字表述实德目前的情形,这就是“成绩出现滑坡,经营出现问题”,但在姜末看来,实德的问题不是这么简单,而是很严重的。其实,我觉得我说的这12个字已经很严重了,因为在职业联赛大连足球的发展史上,这种现象只出现过几次,不像别的俱乐部是家常便饭。姜末提到徐明曾经讲过“世界30强、新体育场”和林乐丰讲过的“两套半阵容”,我认为,目标和现实是有距离的,在二者之间,需要有一个经历的过程,这个过程可能会是长时间的曲折。现在单凭实德内部的困难或者是经营上的紧缩就断言实德不作为,我觉得还为时尚早,况且目标本身是也是可能调整的。有些问题包括体制上的问题是很复杂的,单从输了几场球和卖了一个外援就断言实德对大连足球不负责任,这句话本身是也不负责任的。
第三,关于隋海涛的稿子问题。我仍然坚持认为,隋海涛一点问题没有,不存在什么时机问题,虽然他自己觉得此稿早发会更好,我也认为在意大利夺冠的时候发最好,但这绝不等于此稿在现在发就不好。姜末说他“举了一个很不恰当的例子”,说“如果你给一个罪犯写了‘树碑立传’的人物稿,你能说你是在他还没进监狱的时候时写的吗?”我想告诉姜末,这个例子真的很不恰当,因为对林乐丰而言,不存在那种性质严重的矛盾,所谓时宜问题,有时真是太多的主观臆断。我想起今年年初写的那篇《快乐与冒险:千人助威赴津门》,当时很多网友就指责我文章发表得不合时宜,甚至有人说我是故意在津连之间发生“谭望嵩事件”时火上浇油,挑拨离间,由于他们把张嘉树分析得阴险毒辣,罪该万死。其实事情很简单,天地良心,就是出版社约我写回快96万达的稿子,而我在万达工作时这件事印象最深,就先写了这篇稿子。现在隋海涛也被怀疑是“被老林逼得没有办法才写了这个稿子”。这真是很滑稽的事情,按照这个逻辑,我们可以反问郝先生,你对足球城的媒体有如此成见,是被谁逼得没办法才写的呢?
姜末是一个漫画家,他的文字也很幽默风趣,干净利落,他一直认为,足球其实是一种娱乐,是一种游戏,没有必要太较真,太严肃,而他现在却好像有些“言不由衷”,至于说我给那幅《实德豪言画饼充饥》漫画配诗,我觉得也很正常,配诗并不等于图解,更不等于重叠,横看成岭侧成峰,这样不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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