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连载四:谁把我脱光了?
文/北京师范大学马健心理咨询与亲子教育研究室
和李燚初次相见,一见就有了火花,当天晚上就进入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的状态。于是开始设计讨好她的方式、方法。
周末下午三点,我和主任说自己看上一个女孩子。焦主任(已去世)说:“小子,你行啊,长大了,能干人事了。”
我乐呵呵地说:“焦主任,您是我的老前辈了。您比我能干人事。出去朋友们问我上司姓什么,我都不敢说。我怕他们说我流氓。”
“那有什么?我就是你小子的领导,我以后得好好调教您知道男女那点事呢。”主任是我的长辈,但和我聊天从来不管自己的年龄。也就是没大没小,什么都说。有时会说:“小子,晚上到我家吃饭,我炖了牛鞭了,给你补补。”http://119.img.pp.sohu.com/images/blog/2008/2/1/17/18/11871b005e9.jpg
我一脸的坏笑,说:“那以后别人问我领导姓什么,我可就不客气啦,我就说‘姓焦的’是我上司。”
“你个小兔崽子,在这等我呢。妈的。去吧,你得努力把那小姑娘搞到手。有什么不明白的,你问我。”主任说。
三点钟,从单位出来,骑着主任的28自行车,直奔李燚从大学返回家的公交车站。将自行车停在站牌边上,傻傻地等候,尽管冻得两脚不停地在地面上跺脚,但那一份期待见到李燚的心情,一个字“美!”两个字“很美!”三个字“非常美!”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六点多钟,一个期盼的身影从公交车下挤下来,依然是一袭长发披肩,依然是一脸地平静,依然是略低垂着头,双手交叉紧抱胸前,捂着三本《红楼梦》。
立即迎上前去,主动招呼说:“真巧,李燚。没想到在这里见到你。”我口不对心地说。
“是吗?”她平静地说,脸上一丝笑意。
“是的。我刚好从这里经过。我留神看了一下,刚好是你下车。”我继续撒谎。
“有事吗?”她往路边靠了一下,后背对着高高的城墙。
我向前走几步。“没什么事,见到你很高兴。还读《红楼梦》呢?”
“嗯。写论文。”
“这是我的毕业论文复印件,不知你有没有用。”我递过去准备好的资料。
“谢谢!我把复印的钱给你。”她说着,一只手伸进裤袋里。
“什么?复印的钱?你留着请我吃饭吧。我天天吃食堂,肚子很素的。”
“那,好吧。”
“我可认真的。你说时间,我最守时了。”
“下周日吧。你也可以帮我看看论文。”她说。
“没问题,没问题。我一定会尽全力的。水平可能会有问题,但态度一定是积极的。”我又发挥自己三寸不烂之舌的调侃水平。
她一下子乐了起来。“我觉得你这人挺逗的。话很多,也很热情。”
“我就这么一个人,善良、朴实、热情……”我极力表现自己。
“好了,好了。我看出来了,你,你”她稍试停顿,笑了笑,不说了。
“我?我怎么了?”
“你,有点,像我二叔。”
“我有那么老?”
“我是说长相。”
“那你是不是感觉我们特像一家人,很有亲切感?”
“去你的。别和我说得那么近。”
……
单独和李燚在一起,在公交车站,在寒风刺骨的冬季里,聊了一个半小时。尽管没什么重要的、焦点性的话题,但已经获得了她的好感。不仅仅是因为我有可能帮助她写论文,不仅仅是我可以教她舞跳得更好,不仅仅是因为长得与她二叔像,重要的一点是我的话令她开心,令她放松,令她有一种被哥哥呵护的感受。
再到周日,她到单位找我,一起外出吃饭。我们更放得开了,东一句西一句闲聊着。我结完帐,送她回家。在公交车上,许多人把车票放在嘴上咬着,这样售票员即可一目了然地查票了。我为了和她聊天,把两张票放在裤子口袋里。
她说:“马老师,你票呢?”
“票?我这一脸的厚道,一看就知道不是逃票的人。售票员不会查我的。”
“你等着,看我过会怎么让售票员查你。”
“哈,她不可能查我,不信你就再看看我这张诚实的脸。”
马上到站了。售票员用纯京字京脸,嘴也不张一下,吐出熟悉的一段话“XX站到了,请出示车月票,先下后上。”
“马老师,我们要下车了,还没买票呢。”李燚大声说,她开始按计划行动了。
“买了,在我口袋里。”我回答,但明白她是告诉售票员查我的票。
“你,你票呢?看一下。”售票员说。
我从裤兜里拿出票,给售票员看了一下。我们下车了。
下车后,她哈哈大笑,“怎么样,查你了吧。”
“你就犯坏吧,小心论文通不过。”
短暂地接触,她的乐观天性和纯真已经在我面前展露无遗。
在我们大约见面七八次,相识二个月后的一天。她嘻嘻呵呵地告诉我“我昨天去相亲了。”
“什么?相亲去了?下次再相亲带上我,我替你把把关,也可以蹭一顿饭吃。你就说我是你哥哥。”我回答,心中莫明的醋意。
“我爸带我去的。我没看上那人,长得跟猴子似的。可能家里有点钱,有钱有什么了不起?”她转为不屑的态度。
(精彩内容,后续)

加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