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分床的同居生活

回到家，一进屋，孙冉就让我大吃了一惊，因为我看见她的东西已经都搬到我屋去了，在我床的对面，摆着她的床，中间拉个绳子，上面拉着一个粉色的布帘。而且她又精心地把屋子布置了一番，给人一种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感觉，屋子里有了女人，一下子就有了家的感觉了。看到我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孙冉站在我后面恪恪地笑。“快坐下喝粥”，孙冉拉着我坐在塑料小椅子上，然后拿碗从电饭锅里给我盛粥，这时我才发现，孙冉还买了个电饭锅，上面画着两个卡通小人，围在一个桌子上吃饭，样子好可爱。我边喝粥孙冉边跟我说，阿姨要收冬天的取暧费用了，所以她就把自己的房子退掉，和我一起住这屋了，说完，孙冉抬头看我的表情，其实我心里是非常高兴的，之前的好多夜晚，我都在猜，隔壁的孙冉在做什么，我们会隔着木板墙说话，这回好了，同在一个屋里。而在我心中，还有另外一个想法，就是我认为，孙冉搬过来，我们的关系就更近了一层。

“你愿意吗？”，这小丫头明知故问，然后用她那标致性的眼神看着我，她想让我知道，我是一个多么幸福的男人，她是一个多么幸福的小女人。“白捡个媳妇，傻子才不愿意呢”，我用手点了一下孙冉的鼻子。“丫头，看我给你买什么了？”，我从床上拿起我在威海给孙冉买的韩版的包，递给她，“多少钱？”，孙冉问我，“一百元，我用奖金给你买的”，孙冉把包抱在怀里，感觉很幸福的样子，可能你会感觉她的动作有点夸张，可是我觉得因为她爱我，所以我给她买的包，她才越发珍惜。我没有把这钱是怎么回事告诉孙冉，我认为我只要她知道这是我送给她的包就好了，有的时候，善意的欺骗也是一种爱护。我看着对面幸福的孙冉，仔细地品着碗里的粥，发现，连这最普通的东西了因此而不一样了，这粥，真的很好喝。

天渐渐地黑了，我显得有点激动，马上就要和自己心爱的女孩子一起睡觉（分床睡，不要想歪了）了，那种激动的心情没有亲自体验过是无法明白的，心怦怦地跳，不知道废该做什么才好。我没有脱衣服，直接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孙冉把我两床中间的帘拉上了，因为灯在孙冉那边，所以帘上可以映出孙冉的影子，我看到孙冉在脱衣服，然后又在穿衣服。我正目不转睛地看，帘突然拉开了，我看到孙冉已经换上了睡衣，她的睡衣和帘子是一个颜色的，可能有点害羞的缘故吧，孙冉的小脸粉红粉红的，在睡衣的衬拖下，真的好像一朵盛开的莲花一样。我这时才意识到，女孩子，其实穿什么样的衣服都不如穿睡衣好看，真的。孙冉把手伸了过来，抓住我的手，说：“这样我才睡得跳实，你不在的时候，我都睡不着觉，刚搬过来的那个晚上，我发信息说我在你的床上，想如果你在就好了”，难道真的是心有灵犀？那天晚上我在威海的酒店房间里也想，如果我在，搂着孙冉在床上，只是孙冉想的内容肯定比我想的要健康的多吧。哈哈。

因为没脱衣服，又盖着被子，我浑身难受，实在受不了了，心想，爱咋的咋的吧，必须脱了，但心里实在是不好意思，犹豫再犹豫，下决心再下决心。孙冉看出了我的不正常，可能以为我想要干什么，小眼睛滴溜溜地看着我，我终于鼓足了勇气，说：“孙冉，我能把衣服脱了吗？”我说完正等她的答案，小丫头却在床上笑做了一团，笑得前仰后合，直打滚。突然好不笑了，一下跑过来，压到我和身上，两只眼睛盯着我说：“猪头，你真好”。然后她又迅速地跑回自己的床上，拉上帘子说：“脱吧，小心我会偷看你哦”。我迅速地把自己扒光，只剩下一个裤头。“完了没有？”孙冉问，“完了”，我的话音刚落，她就拉开了帘子，我倒感觉不好意思，一想自己被子里面只穿了一第裤头，再看孙冉，就感觉脸上火热火热的。

孙冉告诉我，她明天第一天上班，是一个公司的前台，月薪八百。孙冉非常认真地对我说：“以后我和你一起养家”，她把家字说得特别重，我心里特别高兴，我们就这样手牵着手，“奇怪”地睡着了，其实我更想抱着孙冉睡，但我不会强迫，我相信，终有一天，她会把两张床合在一起的，我会努力地等待那一天的到来。

早上，我早早地就醒了，孙冉还没有醒，我打开手机，看了一下表，已经快六点了，该起了，我没有叫她，看她睡着的样子，真的挺好看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的目光里带着爱才会这样。我轻轻地穿上衣服，拿着脸盆去打水，因为再过一会，水房洗脸的人会很多，我想把水打回来，让孙冉在屋子里面洗。我洗完脸，从外面端水回来，直接就进了屋，孙冉啊地一声，我本能地望去，孙冉双手抱着衣服放在胸前，我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原来孙冉在换衣服。我隐约看到了什么，但是我发誓，绝对没看清楚。“对不起，我下次进来的时候一定敲门，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这时孙冉已经拉上帘把衣服穿好了，她拉开帘，色迷迷地看着我问：“你真的那么想看？”

“不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呵呵，我知道。”，这小丫头片子，还真放和开，看来倒是我有点放不开了，不给你来点厉害瞧瞧，你是不知道我也是色狼一个了。我趁孙冉穿鞋的弯腰的时候，一下从后面抱住孙冉，我已经喜欢上抱孙冉的感觉了，她身子软软和，抱着好舒服。孙冉没有挣脱，只是拿头蹭我的脸，“给你打的水，洗吧”，我往前推一了下孙冉，她回头笑着对我说，“谢谢啊（拉长音）”，看着孙冉在那洗脸，我感觉自己好幸福，这个早晨，是我这么多年来过的第一个与众不同的早晨，感觉自己身上全是力量，感觉自己今天的工作一定能够做得又快又好，感觉自己马上就可以事业成功，总之，感觉和孙冉在一起，一切困难都不是困难，一切挑战都不怕，难道这就是幸福的力量？

孙冉的公司在北辰路，正好和我公司一路，只是我要比她远一些，于是我们一坐车到保福寺倒车。355支实在是太挤了，我们男孩子挤上去问题不大，可是孙冉就没那么容易了，眼看着车过来了，今天早上，孙冉特意用了我给好新买的包，于是就这样，她抱着包，我抱着她，一起往前挤，好不容易上了车，因为车太挤了，孙冉紧紧地抱着我，我手抓着扶手，那时感觉自己真的好男人啊，能够在这么挤的车箱里保护自己的女人，虽然孙冉目前还不完全是。

到了公司，不大一会，郭总就叫大家开会，无非是说了一下这次拍摄还算顺利，但是同时他也借费用的事情点了我一下，说作为公司的员工，应该尽最大的努力为公司去争取利润，我心里想，还不是因为欣月没给你降点的事情，说是为公司，还不是为了你，公司是你的，省下了，你也不见得会给我们发奖金。在北京，这种私人的公司，能做的就是最大限度地剥削我们的剩余价值，再说了，对于这次拍摄来说，欣月他们摄制组要的钱确实不多，还要让人家降，可能吗，便宜都成你的了。散会后，郭总说，由于片子以后要后期制作，让我跟一下，一是因为我跟欣月他们可能熟悉一点，另外他想让我在这方面多学一点，以后有再有业务，我可以直接接手了就。中午的时候，陈东叫我一起去卫生间，我不知道他什么事情，就和他去了，他说：“我下午就走了，不在这里做了，你小心郭总，他他妈的不是什么好人”。下午，陈东走了，听同事说，是郭中开除的，以前我没来的时候，郭总总是说，陈东是我们的骨干，什么事情都让陈东去做，陈东做的也不错，自从上次提案事情后，郭总对陈东就大变样了，这次去威海，陈东一再要求去，郭总都没答应。我听了这些话，心里非常不好受，同时有种免死狐悲的感觉，虽然陈东的被开，我不是直接原因，但是我心里还是非常不好爱。于是拿来手机给陈东发条信息：“哥们，对不起，我在这里也不会呆长的。”陈东没有给我回信息，我想从此，可能这个人，我们就失去联系了吧。

给欣月打了个电话，问她后期什么时候才可以开始做，欣月说她现在在河北拍一个片子，要两天后拍完，回来后两个片子的后期一起做，这样可以省一部分费用。她说两天后，她回京给我电话。

终于下班了，临下班时候，给孙冉打手机，约好在北辰路车站等我。车快到北辰路的时候，我发信息给她：“猪头，我坐944支，马上到北辰路了”，“北辰路到了，请您前门下车，后门上车”，孙冉从后门上了车，看到她，我一天不高兴的感觉都没了。“今天晚上我们出去吃好不好，为了庆祝你找到工作”，我对孙冉说，“好啊，那我们去吃肯德基吧，正好你了爱吃” ”孙冉显然好兴奋的样子。我就喜欢这小丫头善解人意的样子。“没问题”，这是我到北京第一次吃肯德基，以前一是为了省钱，二是没人陪我来，像我现在的情况，是根本不可能有自己来肯德基吃东西的兴趣的。可今天就不一样了，因为我吃鸡肉从来就没有吃饱过，所以我们决定奢侈一把，要了一个全家桶，当时一点也不知道，两个人在那吃全家桶，会吸引很多诧异的目光的。看孙冉在我对面吃的满嘴是油，我感觉好满足，有人说女人最喜欢男人掏钱的动作，可是我要说，能为心爱的女人花钱，是男人最大的享受，也许许多年后，我们能在最高级的餐厅吃饭，但今天的这顿肯德基，我是永远不会忘记的。

因为中关村的肯德基离中关村家乐福不远，所以吃肯德基我们把剩余下的东西打了包，我们就去逛家乐福。说到这里，我不得不佩服一下女孩子的逛街能力，我就纳闷了，平时他们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可是一说到逛街，她们两手拎着东西，却仍然能做到健步如飞，丝毫不会感觉到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感觉有关方面的专家应该研究一下，这相当有研究的价值的。我和孙冉逛了好半天，什么东西了没买，其实我知道，是因为家乐福的东西都比较贵，在快要到出口的地方，孙冉拿起一个手链看了好久，最后还是依依不舍也放下了，我注意了一下那个链的样子，诚实一点地说，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戴那个手链不一定好看。看了一下价格，六十五，而我钱包里，可能连三十都不到。没办法，我和孙冉尴尬地走了，不过，我记住了那个手链的样子，因为我觉得孙冉喜欢，我一定要给她买下来。回去的路上，孙冉问我“那个手链好看吗？”，虽然我并不认为它好看，我还是配合她说：“好看”，孙冉听了我的回答，把头靠在我的胸前，说“可惜我的钱不够”。听了孙冉这话，我心里真的好难受，我感觉自己好没出息，女朋友看上一个手链，我却没钱买。

第二天，正好是我到公司一个月的日子，我们要开工资了，由于这个月我的工作比较出色，郭总给我多开了五百元钱做为奖金，这是我到北京以来，挣得最多的一个月。把钱放在皮夹里，好像怕它飞了似的。下班的时候，我刚想给孙冉发信息告诉她我有事，让她先回家。她的信息就来了，说，她有事，今天就不在车站等我了，我回信息说：“好吧，你不用做饭，我今天有节目”。我坐车直接去了中关村家乐福，直接就奔孙冉看上的手链那个柜台走去，可是我没看到孙冉喜欢的那个手链，我急着向小姐描述了半天，那个手链是什么样子的，小姐说，那个手链刚刚卖给了别人，听了小姐的话，我心都凉了，我用近呼乞求的语气麻烦小姐给我找找，一个样式的还有没有了？小姐说：“不好意思，实在是没有了”，我问了一下小姐，一个样式的手链，还有什么地方可能有，小姐告诉我说，人民大学那边的双安商场可能会有。为了给孙冉买到这条手链，我决定去碰碰运气。到了双安，找到了卖手链的地方，我的心都快停止跳动了，祈祷老天保佑我这个傻小子，一定要有，不愧是苍天有眼，我看到那个白色的手链静静地躺在那里，“微笑地看着我”，“七十五”，售货员就是不给我降价，我心想，我多坐这么远的车，还没从你要钱呢，到这里反到给我加了十块钱，没办法，这个手链对于我的重要性，远不是七十五元钱能比拟的。一狠心，买了下来。

我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九点了，到肖家河的时候，车站旁边有个超市，我进去给孙冉买了一大堆小食品，我一直相信，女孩子是特别喜欢吃小食品的，越是长不大的女生越喜欢吃小食品，越喜欢吃小食品的女生越可爱，我不知道我这个逻辑对不对。反正给她买了好多。吓条、署片、还特意买了一块巧克力，总共花了五十多块，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在大学时，寝室哥们钱总是不够花，原来处对象，真他妈的费钱啊，但是一想到孙冉马上要看到我时的样子，我心里特高兴。小屋还亮着灯，我敲敲门说“孙冉，开门”，我只听到屋里咖里叭拉一阵响，门开了，我看到原来是孙冉急着开门把塑料板凳踢倒了。孙冉看到我手里拎的小食品了，用舌头舔舔嘴唇，做出小馋猫的样子说，“我喜欢你这节目”，我把孙冉推坐在她的床上，把小食品都倒了出来，一床全是，我问孙冉“猪头，被小食品淹没的感觉是不是好幸福啊”，“是啊”，孙冉故意躺在床上痴痴地笑。“等等，我还有礼物送你”，我差点把手链的事情给忘了，“我也有礼物送给你”，孙冉神秘地对我说，同时把手伸进了她的被里，“那我们一起闭上眼睛，然后一起拿出来，好不好？”我建议说。“一二三”，当我们看到对方手中的礼物时，都惊呆了，原来我们拿来的东西一模一样，“你怎么买了它？”，我们差不多同时问对方，“我看你昨天看了好久没买，觉得你特别喜欢，所以今天就给你买回来了”，我轻轻地对孙冉说，孙冉一下抱住我，哭着说，“傻猪头，你看过女孩子戴那样手链的吗？”，我说我昨天怎么看都感觉这不像一个女孩子戴的。“那是我给你买的，我昨天看到它就感觉要是戴在你手上一定非常好看，我就想给你买，用它拴住你，让你一辈子只对我好，不会被别的女人抢去。”，听了孙冉的话，我的鼻子里酸酸的，我紧紧地抱着她，紧紧地抱着，感觉自己就像拥有了全世界。有女友如此，夫复何求呢？

孙冉挣脱了我的怀抱，把她给我买的那个手链带在了我的右手上，“我记得都是带在左手上啊？”我问孙冉，“不，我要你戴在右手上，因为你每天用右手的次数多，你经常看到它，就能经常想到我”。都说爱是自私的，我看这一点都不假，如果说现在可以把男朋友用绳拴住，我不知道孙冉会不会那样做。“那这个怎么办？”，我拿着我买的那个手链问她，“笨蛋，当然是我戴了，而且要你给我戴”，“你刚刚不是还说女生不戴这样的手链吗？”我故意问孙冉，其实答案我早已经知道了，“东西是什么样的不重要，关键是要看谁买的”，这正是我想要的答案，恋爱中的人，有的时候就是喜欢做一些“傻事”，比如说这个问题的答案，虽然我已经知道，但是就是想听从她的口中说出来，感觉很是满足。

我准备也把手链戴在孙冉的右手上，可她却把左手伸了出来，非要戴在左手上，“哎，哥们，这就不讲究了吧？非要让我戴在右手上，你却戴在左手上？解释一下先？”，孙冉小眼睛一转一转的，我知道她在想怎么回答我，我倒是想看看这只巧嘴怎么编，“我让你戴在右手上，是想让你时时刻刻记着我，想着我，而我不戴在右手，是因为你时时刻刻都在我心里，我没必要非戴在右手上，况且经常用右手，手链容易弄脏，我非常珍惜它，不想那样”，丫头还真是巧言善辩，“你这理由是不是有点太牵强了，你忽悠我呢吧？”，“好，那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理由，那就是，男女不可能平等，男人就是要听女人的，明白了吗？”“明白了，这是找不到理由的理由”。两只不同肤色的手，戴着同样的手链，牵在一起，这就是爱情。

平淡的日子只所以值得回忆，是因为平常中孕育着神奇，有了孙冉的日子就像精神有了寄托，每天总是盼望能早点下班，然后和她一起回家，躺在床上听她给我讲她们公司发生的趣事，经常在晚饭后和她一起去肖家河的天桥上看来来往的车流，天南地北地瞎侃，想我们的将来，想我们老了以后一起找个小地方去开垦几亩土地，我种地她养鸡鸭，然后一起看日升日落。每天总是想着找借口给她买点喜欢吃的东西，然后看着她吃完，心里就感觉特舒服，就像自己吃了一样。每个月到了开工资的时候，总是要和她在外面撮一顿，享受着普通人的满足。而孙冉，一如既往地给我做饭，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懂得想拴住男人的心，先要拴住男人的胃，，我感觉到的是她一如既往的坚持给我做饭的恒心，每天回家，我们手牵手一起去小市买菜，然后回家她洗菜做饭，在做饭的时候，孙冉从来不让我插手，我问为什么，她总是说有些事情女人可以多做，比如说做饭；有些事情男人就应该多做，比如说倒垃圾。我想这种说法可能很多女同胞持反对态度，有的家庭甚至根本就是倒过来了，一下班，男人马上杀奔厨房，女人马上杀奔电视遥控器，吃饭后，男人在厨房把碗刷的叮当响，女人把电视遥控器按的咔咔响。其实我们男人真的不懒，只是我们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给自己准备饭菜，真的是一种享受。孙冉买了一本关于做常菜的书，然后会不时地告诉我，什么和什么放在一起，最有营养，经常吃什么不好之类的知识，然后自己就照着上面做，有的时候还真能做出一些像模像样的菜来，每逢这个时候，我就会说：“丫头，咱们饿不死了，你的手艺咱们可以开个小吃铺了。”

欣月拍摄完回北京了，回来的当天她就打公司的电话找我，说是明天可以开始后期制作了，让我安排好时间。一个旅游类的片子，最终观众看到的效果好与坏，不仅仅与摄影师的水平有关，后期制作也是相当重要，所以这项工作马虎不得。后期制作的公司离我们公司挺远的，所以郭总特赦我在后期制作这两周时间内可以不来公司上班，直接去欣月他们那。第二天早上，我给欣月打电话，懒家伙好像还没起来，“喂，听她的声音就让我想到她肯定是穿着睡衣懒懒地躺在床上”。“怎么还不起来，不是从今天开始给我们的片子做后期吗？”，我抱怨到，“你急什么啊，做后期也不用那么早就去啊，你以为正常上班呢，你来找我，我们一起去，就来得及。”“我去找你，你疯了吧？”，“我不带你去你能找到吗，中关村南大街甲二号，坐332支到海淀黄庄下，过天桥左转，正对着那个楼，一单元1007，说完就挂了电话”，都说东北人性格爽快，可是有些时候，爽快真的会给来好多麻烦。我赶忙拿来笔记下来她的地址。

按照欣月说的，她的家真的不难找，我坐电梯到了17楼，找到了1707房间，看这个楼的样子，感觉这里的房租肯定不低，不是我等能住得起的，因为害怕自己找错了，所以敲门的时候心里怦怦地跳，欣月开的门，我这颗心终于落了下来，可是欣月穿的是睡衣，我不知道自己该进不该进，欣月看着我愣着，说：“进来吧，屋时比较乱，不要笑话我啊”，这个屋子装修相当不错，一个比较精致的一居室。欣月让我坐沙发上等一下，然后自己拿着衣服进了卧室，我看了一下屋子里环境，和自己现在住的地方根本不敢比，一比，我肯定郁闷啊。一个小姑娘，能住得起这么好的房子，不容易呀，我又想起了欣月那天晚上在威海喝得吐了的样子，心想，她也付出了，应该有这样的回报。欣月已经换好了衣服，然后坐在镜子前面补妆，都说女人洗完澡的时候好美，今天我又发现女人在化妆的时候也挺美的，当然，要是长得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化妆才好看，试着想一下，一个长得巨丑的女人在你面前涂脂抹粉的，你吃多少东西不都得吐出来。欣月转过头来，看我愣愣地看着她，开玩笑说，“怎么着，哥们，看上我了？”把我弄得相当不好意思，面红耳赤。在这里，我老实交待，欣月的美和孙冉的美完全不一样，孙冉美得可以让我亲近，美得清纯，可欣月不一样，我知道我和她是两个世界的人，我们都有着自己不同的生活环境，只是某个特殊的时刻，我们才会在一起，比如说这个早上。

如果说我在书上或者是在电视上，读到或者看到这样的情节，早上，一个男的去一个女的住处找她，而她又穿着睡衣，那我接下来想到的肯定是和床有关的一类暧昧的东西，可是现在，我真的想不到那里去，我想欣月也不会。通过这次来找她，我彻底地坚信了，我的生命中只会多一个死党，没有其他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