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或者是今天凌晨,我做了一个梦,的确无误的梦。在梦里,我见到了钱理群先生和摩罗先生,我们来到一所旅馆的房间,好像是四人间,钱先生和师母、摩罗和我一并住着。因为几年前的一件事我对钱先生有亏欠,虽然我一直想找机会当面致歉,但真见了他,我又胆怯得不敢开口了。之后,是钱先生先和我打招呼的,他笑盈盈地看着我,圆圆的脸,红光洋溢,我一下子就变得自然了,活跃地和他说起话。那一刻,我体会到了一个人在梦中的巨大快乐。这种快乐是人的神经无限放松,内心如同放牧在青葱的草场一样,说不出的惬意自如。然后,我就醒了。睁开眼,我还在痴痴地想:钱理群老师和摩罗老师不是在今天下午才到吗?我怎么就提前看见了他们呢!
梦是事实的反映。事实是这样的:
我所尊敬的钱理群先生和摩罗先生此次应江西师大《读写月报》杂志邀请,将于今天下午到达南昌,明天、后天将分别在师大新老校区作学术报告。我很早就得到了这个讯息,所以近几日有点异样的兴奋,好似将要迎娶美女的新郎,又像首次面对公婆的媳妇。
可是,做这样的新郎或媳妇,即使在恍惚中,也是需要我作出一定取舍的。生活就是喜欢这样考验每个人。因为,也是在今天下午,我们单位工会组织的最后一批去桂林旅游者将兴高采烈地出发。我想,以后的岁月里桂林是想去就可再去的,而我所尊敬的钱老师、摩罗老师却不是想见就可见的,何况他们这次来,是准备了作四五场精彩的报告的。所以,我选择了后者,这样我的内心感到了充盈和幸福,而所失去的说穿了并不是桂林,无非几个小钱而已(下次自费去得了)。
摩罗老师我在北京是见过的,而且见过两次,并不陌生,平时的电邮电话联系也比较多,我的内心里是早把他当作老师兼兄长的。他这次能来南昌,我有机会首次在南昌见他,和他交流,是我莫大的荣幸,我非常珍惜。
而钱老先生,我从未见过。我所知道的他,是我通过他的书籍,他的照片,他的声音(我们通过电话),他的信件而认识的。在我的心目中,他有着弥勒佛一般的福态和慈祥,他是个非常有亲和力的老人,而且总是红光满面,精神矍铄。这使我想起了他前不久在一次研讨会上对记者说的话:我只是一个低调的理想主义者。我是屡败屡战,活得很充实,从来没感到空虚。
(钱老和摩罗这次来南昌,我和他们怎样接触,具体情节和感受我将及时在博客写出,请朋友们留意。)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