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一日
早晨,大雨。7点,一人去南昌长途车站,一问,上午无车去万年,忙打的去另一车站——徐坊,有车,9:30开,购票。侯车,难熬,寻一网吧打发,吧内乱糟糟,然网速较快。玩一小时,不敢久留。车准时出发,刚至城外,有故障。司机下车,冒雨检修,一车人干等。其时,大雨滂沱,吧嗒作响,似鼓掌而幸灾乐祸状。十分钟过去,未见好转,有旅客嘟囔兼骂娘。二十分钟过去,等待依旧,嘟囔兼骂娘稍响。三十分钟过去,焦躁而嘟囔,气愤而骂娘愈烈。终于,司机提一损坏零件上车,说车坏,无法行。一女客怪之,司机辩白,二者激动,几欲动手。众劝和,不敢得罪司机。司机者,一车人性命悠关者也。司乘者电话总站,要求急调车。一车人继续干等。我突接一电话,有急事,于是弃车而下,雨中觅的士,回昌,办事,归家。
午饭后,继续冒雨去长途车站。一问,出行旅客多,早几班皆客满,剩5:20一班有票。无奈,买之。苦等数小时,耐力得以磨练。晚7:30,车到万年。友人们在一小酒店边吃边等,我一去即觥筹交错,醉意阑珊。酒后,又去凤凰歌厅,听友人与歌厅小姐唱歌,倒也快活。深夜许,回宾馆,与叶兄共宿,夜话绵绵,终睡熟。
五月二日
此日计划去大黄中学,探访故地。上午,热心者联系同学、同事、朋友十来人,三部车,现任校长、高中同学夏兄陪同前往。驱车数十公里,至大黄,乡政府所在,感觉十多年过去,简朴散乱依然,难怪要撤并。再前行二公里,见一绿荫黄土山冈,此乃大黄中学,我青春时战斗之地。除二栋破旧教学楼外,其余平房皆我当年所见,墙破顶漏,门板透风,破陋不堪。树木青葱,竹影婆娑,一条水泥道,沿坡而上,也算错落有致。节日放假,学校无人,愈显空寂,有悲凉之意。看校内个个熟景,望校外重重绿山,我思绪翩然,感慨良多。要求同行的摄影家汪兄多拍一些残存旧景,以备纪念。我指着自己当年所住的房间,对同来的女同学们说:你们城里长大的,不会想到我们当年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生活的吧。她们惊诧,微笑,不答。
中午,校长款待我们,一巨大圆桌,各色家乡菜,土鸡、狗肉、排骨、薯粉、野菜,醇香诱人。大家开怀畅饮,酒兴不减年少。
饭后,回县城,各自归家休整。我与叶兄回宾馆,倒头便睡。
晚餐,万年中学招待。又是一干人等,新友旧朋,一醉方休。餐后,回房,累极,早睡。
五月三日
上午,和朋友见面,聊天。我的书《无语的乡村》,见友即赠,他们阅后皆大加赞赏,我知多是勉励激赏之辞。
中午,一生意界友人接待,又是话在酒中,酒在腹中。
饭后,友人送我回方家。方家乃我生长之地,妈妈等亲人所在。因几日应酬疲惫,一回家即躺倒休息。过不久,妻子也从娘家过来。是日,是夜,我们与妈妈、侄儿、伯母等闲聊,享尽天伦。
五月四日
上午要回昌。早醒,精神足。吃过妈妈做的包蛋煮粉,赶到村头侯车。然过往车皆客满。后到昌万公路一加油站处等侯,还是车车客满。候车人多,皆焦急烦躁。无奈之时,突来一警车,桑塔纳车型,车门刷“司法”二字,司机停下揽客。我们挤着上黑车,车共载9人,大人8,幼儿1,真是厉害。行至进贤地段,一车胎爆裂,司机换胎,继续行。9点余,到南昌。每人付搭车费35元,比车站贵10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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