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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随笔 |
生活如小品
生活就像小品一样,有一点欢乐,有一点忧伤。但都小小的,富有诗意。细细品味,定然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我的生活好像就是这样。
阿满先生寄来一幅山水小品,很喜欢,但又说不出理由。我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凭着直觉喜欢就是了。画上有山有水,有亭子,有人物。似乎淡到极致,又浓到深情,总觉得有一种气韵在流淌。这大约是阿满先生的内在修为在发挥作用吧。
人就是这样,很多人天天在一起粘乎着,但彼此生厌;有的人连面都未曾谋过,倒感觉心意相同。阿满和我就是这样的关系。
远看,浓墨如云,近看,才发现用色错落,并不用尽力道,也不染透色彩。好像一个高明的杂技高手踩在气球上一样。
可能我是从基层的业余作者滚爬摸大过来的吧,对于基层的作者总有一种悲悯的情怀,深刻的敬意。似乎尊敬着他们,便是尊敬着我的过去。但我也深知,许许多多的高手都在民间,只不过运气和环境不够好而已。
浙江的汤汤寄来一本童话新作《别去五厘米之外》,信封上用了三个大大的叹号,触目惊心。像她那一瞥的目光让我思索很多年一样。大约是别人问过我的,说:汤汤的童话如何。我一笑说:没读过,不便评价。这话肯定会传到她的耳朵里去的,中国才多大呀,不过五厘米。我似乎在笔会上见过她两面,彼此只是一瞥的打量,如猎犬一般。我只知道她在一个县城,做小学教师。更多的信息便是知道女作家谢华对她的赏识和提携,谢华好像写过一篇散文,介绍汤汤的。很多年前,我便与谢华大姐认识,多年后在青岛相见,她笑着说:“安武林呀,没想到你多年后名气这么大呀,早知道,我那个时候多多送你一些书。”我哈哈大笑,说:“你也不提携我,你看现在汤汤名气多大呀!”虽是笑话,但我很敬佩她对新人的关爱的。
我这人,不过是小品中的黄宏说的一句话:“我就是电视剧演员,混个脸熟。”因为勤奋,因为写的杂,所以见报的频率似乎没有几个人能和我相提并论的,于是乎,给人一种错觉:这个人,腕儿挺大。人无知,不可怕,可怕的是,人不能自知。
保定的通通爸,一个喜欢和经营旧书的人,送我几本旧书,其中一本是《365夜故事》,我缺下册。母子版的。另一种版本我有。顺便还给了我一本上笙一郎的《儿童文学引论》和《上海儿童文学选1949-1979第一卷》,似乎我在重庆淘到过。心里暖融融的。
我在微博上看到广西儿童文学女作家王勇英收到一本书,大惊小呼,欣喜异常。我忍不住去跟着赞美了一句,没想到唐云辉先生就寄来了他的画册《独以本真绘精灵》。意外收获。各种小动物画的栩栩如生,狗啊,鱼啊,似乎都有满肚子的话要对你说。似乎每个生命都有过不同寻常的经历,似乎每个生命都在等待倾诉。一看,怔怔的,想着:自己要是变成那个动物,表情恐怕也是那样的吧。
进入2012年,似乎四脚朝天地忙。龙年啊,。龙在天上飞的,我却像个忙碌的蚂蚁在地上拼命地爬。在红螺寺开了三天会,想去红螺寺看一眼都没时间。不过二三十米,可见会议的安排是如何的紧张了。我这个人在任何地方都喜欢整几句名言,这一次,又整了几句:少年壮志不言愁,半年就是1亿5。说与集团二把手,二把手大笑:你这是把绳子往你们少儿一把手的脖子上套啊,你是不是想做一把手。我是个没有野心的人,所以,安身立命的空间和机会都好寻找。如果有点野心,只怕绳子是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了。
三天会,读了好几本书。贾平凹的《抱散集》,子安的《藏书票之爱》,张友鸾的《胡子的苦难历程》,还有一本外国爱情诗选。这种话写多了人不爱看,同行会说读得多不一定写得好。他们就不说写得好的不一定读书。你不读书凭什么让读者看你的书?嘿嘿,早晨起来,6点钟,一个人唱蒲剧《铡美案》,唱:王朝禀,马汉传。刚唱一句,就想不起来下一句了。又唱一句:披红插花游宫帷。嘿嘿,又忘了下一句。
生活就是个小品。笑一笑,心里舒坦。那不舒坦的浊气,全都飘呀飘呀飘到天空去了。如果有一天搞不明白安武林的郁闷之气为何看不见,为何只看见一个阳光的笑脸。那么让我告诉你:请往天上看,那白云,那乌云,全是我肚子里存的蘑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