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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广东南国书香节我的新书高潮育儿 |
分类: 随笔 |
很多年前,有一本书很流行,这本书的名字叫《第二次握手》。六十年代出生的人,差不多都被这本书激动过,温暖过,滋润过。
爱情,真是一个美丽、浪漫而又苦涩的名词。
因为有过当初的温暖的光焰,所以,才有惊心动魄的再度辉煌。无论是人的情感,精神,或者经历。
很多年前,我在广东教育出版社出过一本短篇童话集《一朵花,两朵花,三朵花》。24开,纯铜版纸。我和汤素兰一起出的。她一本,我一本。这本书后来我的手里都没有了。去杭州,在冰波大兄的书架上,看到了我送他的这本书,很激动,所以厚颜无耻地又索要了回来。
这本书中的短篇童话《一朵花,两朵花,三朵花》,被秦文君青睐,单独在中国福利会出版社出版了其英文版绘本,后在美国发行。之后,又在国内出版了这本书的中文版。
多年后,我又在广东教育出版社出版了我的新童话书《一只耳朵的兔子》。
幸运而又巧合的是,这一次,汤素兰也出了一本童话书。更巧的是,今天,我和她都去广东的南国书香节参加“百名儿童文学作家签约大会”和“儿童文学高层论坛会”。
在北京和我同去的人有:金波、樊发稼、张之路、曹文轩、安武林、张玉清、谭旭东。所有的活动,都和操盘手张怀存有关。这位画家、诗人对儿童文学情有独钟,有很多浪漫而又近乎天真的想法。她的存在,是儿童文学界的一大福音,是很多朋友们的福音。
没有她的热情,慷慨,执著,梦想,追求,那么,儿童文学界会冷清许多。
《一只耳朵的兔子》是我的短篇童话集,其中收录了一些我新写的童话。主要的创意在于:我这一本童话书,收的全是数量词做标题的童话。如《一只奇怪的老鼠》,《一封重要的信》《猫妈妈和三百个孩子》《星期八的超级大觉》《一只幸福的小猪》《老蜘蛛的一百张床》《一座颠倒的医院》等。
这是我今年出的第三本童话书了。第一本,是中国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的《老蜘蛛的一百张床》的图画书。第二本是南京大学出版社的《刺猬将军》。第三本就是《一只耳朵的兔子》,广东教育出版社。而第四本书,不是童话书,是散文随笔集《中国儿童文学作家群像》。
今年似乎是我的一个高潮年,幸运年。我个人的作品的出版,差不多要达到20本左右。是我历年出版书的数量的总和。个人的简历上,似乎要改为:安武林,儿童文学作家,评论家,诗人,藏书家,出版个人专著四十余本。我觉得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数量的叠加,而是一种被肯定被发现的喜悦,是一种勤奋和努力的证明,是一种于沉默之中平静地追求自己的理想和梦想的旁证。我更愿意承认,这是一份幸运,是一份被编辑和出版人提携的关爱。
很多年很多年,一直羡慕和崇拜一个名词:著作等身。希望我在总结自己一生的时候,这个令我激动的成语能用在我的身上。我知道很多人会说,出那么多有什么用,没有一本畅销的。我会说,好的运气并不会降临在每一个人的身上。因为,没有一个古代的皇帝会说,我是皇帝你们是多余的。更何况能坐在皇帝位置上的人并不一定是最有才干的人。
有一个名气不小的作家说,如果让我花二十年时间,写一部《红楼梦》,我是非常愿意的,可惜太太不会同意。这个时代的作家都愿意这么想,让我做个畅销书作家吧,至于能不能算经典,能不能历史上留名,一点也没关系。这种基本的心态,造成了畅销书和畅销书味道的书比比皆是,而经典味道的书少而又少的主要原因。一个人的文学梦想从本质上说,就是完完全全地写出另一个自己,而和书的畅销不畅销没有必然的或者说本质的联系。
无聊的事情,少做一些;喜欢的事情,多做一些。不爱见的人,少见几次,爱见的人,多见几次。无愧于天地,无愧于良心,似乎并不容易,但努力才是最重要的。写不出好的作品,就读读写得好的书。对于那种觉得自己觉得自己书好的不得了的作家的书,尽量少读或者不读,因为这种人本身就很浅薄,书估计也好不到哪里去。因为他还不知道太阳有多高,不知道海有多深,这样的人写的书有什么值得人读的呢?
我从广州归来的时候,我在天天出版社即将出版的8本书已经进了印刷厂。期待,紧张,兴奋,愿我的朋友们能给我鼓励和支持,哪怕并非出自真心,我也会真诚地说一声:“谢谢你”。我很喜欢第二次握手,哪怕仅仅是自己的左手握自己的右手。因为,孤独和寂寞同样能给人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