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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一枝梅

(2010-12-08 07:00:27)
标签:

王一梅

童话

儿童文学作家

人物

苏州

育儿

分类: 随笔

                                          苏州一枝梅

                                             安武林

王一梅,70后人,生在风景如画的苏州。说话的声音是典型的吴侬软语,但是一笑起来就像北方会唱山歌的女人一样,声音一般都是高八度。有点像童话里的长袜子皮皮,喜怒哀乐从不掩饰。她是一个接近透明的人,一如她笔下的童话。只有她这样喜欢小资情调和格调的女人,才能写出《蔷薇别墅的老鼠》那样浪漫色彩的童话;只有她这样忠诚于朋友的人,才能写出《鼹鼠的月亮河》这样充满感情的长篇童话。

苏州一枝梅

王一梅,中等个,左眼角和鼻梁交界的地方有一颗痣,就像她放飞的一个梦想。有时候,她把发型轻轻两边一整,整成田间一朵菊花那样朴素的样子;有时候,她把前边的刘海弄得翘起来,整的像一朵月季花一样;尤其是配上她的脸,更像灿然开放的月季花了。她喜欢锦衣,更喜欢美食。她选择的衣服似乎都是精品店里,很少见过别的女人穿她那样的衣服;她似乎在追求童话里的独创性一样,或者说她想把自己搞成一篇童话。她的衣服上,裤腿上,总有那些小兔子,小花之类的饰件什么的。还有卡通娃娃什么的。我开玩笑说:“你怎么打扮得象三仙姑一样?或者一梅奶奶?”她哈哈大笑说:“我有那么老吗?”写童话的人比写别的体裁的人要看起来年轻些,尤其是异性,但她的确一直都很年轻,认识她10多年了,感觉她一直没变过,看来岁月很眷顾她。

钱钟书曾经机智而又刻薄地对别人说:“假如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认识那下蛋的母鸡呢?”我很不喜欢这句话,觉得很不厚道,这是对人类特有的好奇心的一种摧残。因为我比那个英国女士还要好奇。在很多年前,我看到王一梅的短篇童话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一亮,她的童话很别致,很新颖,尽管那个时候她的名气还没有我大(那个时候我猛写评论,已经开始引起人们注意了,当时的伍美珍、郁雨君、饶雪漫、是我不遗余力鼓吹的对象,我和李志伟等等等等已经是很熟悉的朋友了,而她因为写幼儿童话的缘故,因为体裁之间的隔膜很多作家还不知道她,而我是写幼儿童话的作者,所以我很早就注意她的名字了。)。我一直和她用电子邮件保持着联系,偶尔也打电话。那个时候,她是一个幼儿园的副园长。我有太多的好奇和疑问,想当面了解清楚,正好,有个机会,伍美珍、郁雨君、饶雪漫在上海师大开作品研讨会,我想顺便去看看她。会议结束后,饶雪漫邀请我去镇江玩玩,李志伟邀请我去无锡玩玩,我说不去了,我从苏州回西安,票买好了。后来他们知道我去苏州看望王一梅去了,每次见面他们都要取笑我一番,说我重色轻友。

第一次见王一梅的时候,觉得很诧异。她是那种集成熟与单纯为一体的人。打扮得很孩子气。她真诚,坦率,热情,大方。人都说南方的女子很婉约,很小家碧玉,但在她身上我看到的是大气。她很热爱幼儿文学,爱的痴情,爱得热烈,爱的深刻。她对我说的一句话多年以后我依然记忆犹新,她说:“我对写幼儿文学的作家有一种本能的亲切感,不管认识不认识,我都觉得他们是我的亲人。”这种爱屋及乌的感觉好像多年以后她一直保持着。那一次,她带我逛了什么园林,还看了什么太湖,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因为我的心思不在风景上,在人的身上。我一直想知道她个人的成长经历,什么人影响了她创作,等等等等。以后的以后,再去苏州的时候,我说要去看看苏州的风景,她说我带你去过啊,我说哈哈那个时候全关心你了,至于风景如天上流云被风吹跑了啊。王一梅哈哈大笑,说那你吃亏了,谁让你注意力不集中了。

我和王一梅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说这种坦率和真诚,比如说都搞幼儿童话,而且身上还有那种孩子气的天真。那次,我和另一个朋友一起去太湖玩,她开车。我说起了笑话,一路不断,而她开着车大笑不止,似乎那车兴奋得都被我的笑话感染了,想蹦起来。我很害怕,我说:“一梅同志,请注意开车,别把我们开到太湖里面去了。”王一梅说:“写童话的人还怕这个啊,告诉你,龙王爷会派虾兵蟹将把我们送上来的。”

我主编书,给她约过稿子,要她的个人简介和照片,我看她在梅花开放的梅林里拍过照片,她笑得像一朵花似的,但我不认识梅花,我以为是杏花。她说我很老土,有机会带我去看看梅花。说这话差不多一晃十年都过去了,从来都没有赶上好机会。那一次,希望出版社两个女编辑带我我拜访她,恰好是梅花开放的时节,她带我们一起去观赏梅花。满山遍野的梅花开放的如霞灿烂。我醉了,我说:“你们三个都回去吧,我要搭个小木屋住在这里,做那个梅园老诗人,再养几只鹤。”她们都笑话我。说:“没有酒,没有肉,你呆一天就跑了,哈哈。”我嘟囔说:“也是哦,自古好事难全啊。”我让她们三个给我拍了很多照片,其中有些是我创意的照片。我说:“记住,我以后不叫安武林了,我叫安隆平。这一张照片,是科学家安隆平同志在研究梅花的生长情况;那一张是安隆平在培育新的梅花品种。还有一张是安隆平向世界友人介绍梅花的价值。”在回去的路上,大雾,加上我的笑话,王一梅找不到路了。这儿转转,那儿转转,像是带我们兜风一样,但就是找不到进城的路。后来她一生气,就把导航仪打开了,这样,我们摸进了苏州城。

有一次,几个朋友在苏州相遇,她带我们参观她的大学校园。那个地方很幽静,好像是个老的遗址。院子里一地的青苔,池塘里面长满了绿色的、柔嫩的植物。地面上很潮湿。这个地方很容易让人触动古之幽思之情。我兴致勃勃地说:“王一梅同志,我提个建议,下次我们见面的时候,每个人拿一本线装的《西厢记》,我们的接头暗号是,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哈哈哈,朋友们都笑了。尤其是王一梅,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她说:“安武林,你这是间谍片,还是言情片的镜头啊?”我说:“间谍片,间谍片,现在的间谍片都有言情的内容的,这个好看。”王一梅说:“啊,哪我不成特务啦?”我说:“不不不,你是地下党,我是特务。”哈哈,又是一阵笑声。其实,很多人的是没有幽默细胞的。既不能给别人快乐,又无法让自己快乐。说到底,是心理缺乏阳光之故。

有时候,我把王一梅当成个男的。她和汤素兰都是那种有豪侠之气的女作家。像我这样大大咧咧的人,有时候会被她搞得灰头土脸的。那一次,开全国青创会,很多儿童文学作家都在,她当着别人的面说:“武林,这是我们发的被子,我送给你吧。你的被子不是捐给了贫困儿童了吗?”那个时候,我有一年住在办公室里。我当时脸红了,急忙说:“不要不要!”她笑着说:“你怎么扭扭捏捏的,像个小姑娘!”不像话,不像话,当着这么多人面送我被子,我是五味杂陈,百感交集。我似乎看到她怎么像那个江姐一样,一身铮铮铁骨,傲然屹立,但我怎么看自己都不像那个甫志高。最多,算一颗还没有发芽的种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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