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以后不用你包饺子了。”
“为什么?”
“因为你包的饺子太难看。”
“你是怕吃到肚子里,肠子看到后感到恶心吗?”
老婆无语,我忍不住哈哈大笑。
这番对话,发生在饺子刚刚上桌不久。我包的那些饺子,东倒西歪地躺在盘子里,大大的边甚至将老婆包的亭亭玉立的饺子淹没得无影无踪。
打算晚上吃饺子,是下午在去超市路上才想起来的。因为之前不知道卜蜂莲花是否有酸菜,所以决定如果有就买,如果没有就包别的馅的。庆幸的是,在卖蔬菜的旁边,就是酸菜,“有机的啊。”我们一边嚷嚷着“女人有机会更美”,一边发出疑问,“那如果是男人有鸡呢?”“错了,应该是男人无鸡会更美。”欢乐的对话无时无刻不在发生,虽然其实不过是小儿科的玩笑,但两个人的时候,就喜欢这样无厘头地接话。
下午给妈妈打电话,她和老爸中午也是吃的饺子。老婆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冬至?我说不是,只是碰巧罢了。而现在包饺子对我们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老婆和面的时候,我剥葱,捣蒜,然后两个人一起包。我喜欢蘸着酱油吃,老婆则习惯蘸醋。“为什么你们吃饺子都要蘸醋呢?”“那为什么你们吃饺子都要蘸酱油呢?”“因为啊,本来就是酸菜馅的,够酸了,所以不能再蘸醋。”我的这个回答其实应该并不是标准答案,反正在老家,多数人吃饺子都是蘸酱油,无论啥馅,当然也有极少数是蘸醋吃的。
在餐桌上吃饺子的时候,电脑里放的歌中出现了一首《三百六十五里路》,倒也还真应景,因为这一年话说还有十几天就又要过去了。下午当我们在668上决定晚上包饺子的时候,后面座位上的男子一直在用手机播放着王力宏的《柴米油盐酱醋茶》,也够应景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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