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时候,就是和一个人有许多的不同,比如补袜子。
某天晚上,吃完饭,收拾妥当,老婆就抱着一堆袜子上床了。“我要开始缝袜子。”他就那样,一针一线地缝补起来。
我们家的袜子,大半都是因为我的原因,才会出现洞洞。老婆问我以前怎么处理,想了想,我只记得大学的时候最怕突然去老师家里,因为那意味着要脱鞋,而我的袜子,总是在前面有个洞的,即使换了脚穿,也能看到那个明晃晃的存在。
两个人的假日,也是和一个人不同的吧。
今天,我们都翘班了。正巧口袋里还有几个游戏币子,那是五一的时候促销我买的,剩了几个就带了回来。和老婆先是去玩投篮的游戏,两个人忙活的满头大汗。这是第一次,我们一起玩这样的游戏,之前看到别人投过。
之后,又在一个带有指针的方盘前面停了下来,也不懂规则,貌似是投币后押动物的那种,如果最后指针停的位置颜色和指引的方向与押宝的相同,那就中奖吧。我们就稀里糊涂地按着,然后等待开始,然后一次次从下面出币口去掏,看是否有掉下来的游戏币。再之后,又去了那个推币子的机器,眼看着众多的游戏币马上就要下来了,却偏偏无法推动最后一根稻草。
回到家,歇息片刻,又去了菜市场,买回的蔬菜和水果沉甸甸的。开始的时候我说轮流背着,不一会,老婆就抢了过来,说他“想起了什么”。想起什么呢?莫非是要吃背包里的甜瓜?老婆说不是,是他想到,平时他上班的时候,都是我一个人买菜,这次自己好不容易和我一起去买菜,所以一定要多干点。
可爱的老婆,就是这样懂事。我们俩黏在床上,他突然来了一句:都这么久了,还这样彼此腻味哈。没错,我说,我们都太依赖对方了,我们的世界里,除了家人和有限的朋友,就是彼此。正是这份依赖,才让我们习惯了两个人的腻腻歪歪,卿卿我我。不过话说回来,我一直都不认为我们是“老夫老妻”,因为我想,那应该是十年二十年后的称谓吧,现在的日子,则和刚认识的时候没什么两样。
两个人,还可以去打球,可以一起看小区里的熙熙攘攘。
下楼吧,去玩。带上乒乓球拍和羽毛球拍,最后打的还是羽毛球,因为前者球台没有网。小区里热闹非凡,到处都是带孩子的家长,妇女,或者老头,老太。从某种程度上说,这大概也说明了小区里年轻人之多。
今天风很小,你来我往的,我们身着完全一样的衣服、短裤、球鞋,打比分。不时有下班的白领,从身边走过,而旁边的一群孩子,则在踢着红色的皮球。
记得,很多年前,曾听过一首歌,两个人不等于我们。那时候,是很不开心的。后来就很少听这首歌了,那天看到百度里的,就觉得,这首歌距离自己太遥远了。
两个人,就等于我们。我们一起买菜,一起缝补袜子,一起打球,一起玩游戏,一起看电影,一起逛商场,一起嗑瓜子,一起分享好看的微博和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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