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阴沉沉的,与预报中的温度一点也不相称。这样的天气,比较适合睡觉。
我们没有睡觉,而是相约在大望路地铁站汇合,然后一起逛沃尔玛。之前,饿了,先吃点什么吧。不约而同地想到了田老师,先吃还是逛完再吃?先吃吧。于是,两个人穿过万达广场后面的小径,来到了田老师那里,一个宫保鸡丁饭,一个红烧肉饭,两杯水,25元。价格实惠,吃得也很欢。
那条小径上,脚不时踩上管子样的白色东西。这叫滴漏。老婆说。然后他又惊讶一声:还真不是,是灯线。恩,反正我也没看明白,你说什么都行。在沃尔玛旁边的路上,也有一些这样的白色扁扁的带状管子,可以肯定不是滴水的东东。
卖煎饼的摊位前,永远都排着长长的队伍,那里的煎饼也的确要比外面卖的好吃多了。今天本来是想买个电饭锅,但选来选去,还是觉得不太合适。最后在衣服区里左看右看,也没买什么。剩下的,就是吃的了。每次买饮料的时候,都会被促销的那种杯子所吸引。其实就是普通的杯子,但被用塑料胶带粘在两瓶可乐或雪碧上,感觉还是比较诱人。今天看到的杯子,和往日有所不同,就是杯子盖子那里有个孔可以倒水。那就买两瓶吧。没想到,这两瓶饮料,在随后的回家途中三次跌落,惹得路人纷纷围观。
第一次是在大望路地铁入口台阶部分,当时我正一手提着饮料,另一只手想从包里掏乘车卡,重力稍微不平衡,缠绕两个瓶子的拉环就突然断了,砰的一声,饮料跌落在地上。那一瞬间,我只是感叹瓶子封的真严实,一点也没洒。
老婆把杯子拿下来放在我的包里,然后就接过了饮料。没想到的是,刚过了安检,还没等刷卡,砰的一声再次传来,又掉地上了。拿起来依然完好无损。进站后,下台阶,很多人,我走在前面,正想回头看老婆,再次传来沉闷的巨响,两大瓶子饮料“屁滚尿流”般从台阶上滚落下来,并经过我的脚下打在刚到站台上的女士脚上。“对不起对不起。”让我惊讶的是,两个瓶子依然没有破,盖子还封得特别严实。老婆已经惊出了一身冷汗,那位女士相当迅速而友好地说“没事没事”。
地铁之旅才刚刚要开始,这两瓶可乐还会再次惹祸吗?为了防患于未然,老婆拿出两个袋子,分别包装了一下,然后又系在一起。这才顺利地回到家中。
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待到去洗澡的时候,我给老婆又讲起了《目送》中的两个故事,一个是“卡夫卡”,另一个是“常识”。卡夫卡,说的是龙应台与毛毛虫大战的故事结尾处提到那种叫做“马陆”的虫子还有生殖腺和精液:这可怖的东西还真的有它自己的风情和生命呢,无数只的脚,无穷尽的奋斗,一生的努力,只能走一点点的路。我有点心软了。
常识,则说的是龙应台自己的糗事。有一年她从欧洲回台湾,去探视一位长辈,对方看起来很疲累,问起缘由,答案是“前列腺肥大的苦恼”。告别之后,她去赴另一个好友之约,赶到时,对方见她行色匆忙,关切地问为何看起来有点疲累?龙应台不假思索地说:“可能前列腺肥大吧。”对方等了半天,小声地说:“应台,嗯……女人没有前列腺。”
这是不是一种大智若愚?但读起来,还是觉得很有趣,这或许就是生活中插曲吧,让沉闷的日子变得生动起来。就好像我们今天那两瓶屁滚尿流的可乐,冥冥中似乎有些什么,让它们经历千辛万苦才来到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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