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然后就给老婆打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老婆笑了:这才几点啊?无奈之下,我开始看电视,演的是看过的《小兵张嘎》,打日本鬼子的,拍摄的倒还很好玩。就在今天,麻生来北京了,就任首相后第一次访华。
看老婆快回家了,我就开始准备晚餐,先是熬粥,这个习惯还要谢谢博客里一位朋友的提醒,以前我们俩是很少喝粥的;然后洗菜,打土豆皮,蒸米饭……准备妥当后,老老实实地躺在沙发上看《挑战麦克风》。好不容易等到老婆进屋,“我回来了”,他招牌式的声音响起时,感觉家里一下子就鲜活起来。
我对老婆说:一天里最大的幸福就是他回家的时刻。老婆说,我也是啊,最幸福的时候就是回家的时候。
记得昨天还是前天,和老婆在飞信上聊天,他说“我是你的天使”,我说是什么天使,他则回了一句:天上的鸟屎。
下午的时候,和一上海的女性驴友聊天,提起5年前我们的那次相逢,提起如果我不是同志我们或许“就成了”的玩笑。她其实早已经下班,但还是不愿意回家,她说,回家很没劲,因为也是一个人,所以不如在办公室看起来像加班。我说这个习惯和我可不一样,我每次下班就想尽快回到家,那种心情不知道是为什么。她说是因为有家啊。的确,家里有人惦记着的感觉,真的是一种牵挂和牵引吧。
刚刚,伟大的一路风景来电,不仅通报了香港之旅的奇妙过程,还通知了5月来京腐败的重要安排,只是,这时候的东北,有什么好吃的可以带来尝尝呢?风景兄的这个问题,让我和老婆思虑再三仍找不到可带的东西,除了甜瓜——可惜这季节东北的甜瓜还没播种呢估计。
看了风景的博客,他在上海的时候,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游荡的享受,我也曾经有过。在陌生的城市,或熟悉城市的陌生角落,我也曾一个人不为任何目的地游走,那种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在意的感觉真的蛮惬意的。
写到这里,老婆将拔罐子的器具翻了出来,挨个罐子放了酒精,无疑,又是要求我为他拔罐子了。这玩意,我只在小时候,父亲有时候拔罐子才看到过,当时觉得很神奇。而我们家的罐子,是老婆前段时间拿回来的,他和姐姐都很相信这个东西,今天他说身体不太舒服,就让我给拔罐子。现在一切都已经搞定,这家伙正趴在沙发上边拿笔记本边看电视呢,背上是我刚操作完毕的5个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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