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很小的时候,我以为春节时吃的冻梨和冻柿子天生就长的那个样子,至少,它们只能是冷冻着吃的。而且,想像中的冻柿子,也和西红柿一样是长在地上的那种低矮植物所结的果实。直到后来看到一篇文章,好像是“故乡的柿树”之类的文字,才知道原来冻柿子是长在树上的。由此也印证了一个道理——“我们的祖国多么广大!”就好比那年到了西双版纳,才知道菠萝原来不是树上结的,而是低矮地生长在田里的。
春节从东北回来,特意带了二十几个冻梨,到家后就放到了冰箱里。尽管我一再向老婆宣传冻梨多么的美味,他都坚决排斥,说是害怕太凉。于是我就偶尔每天吃一个,直到前天晚上,这个家伙看到我津津有味时,说“给我尝一口”,结果就突然也爱上了冻梨。再化一个吧。而从昨天开始,老婆主动提议每人两个。于是,我们就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一边看电视,一边啃冻梨(半软的状态最好吃)。
我喜欢这样的美味,以及这样吃东西的感觉。就好比我们这两天开始吃东北豆包一样,老婆说,这也是老妈的味道啊。他模仿大长今里的说法,称自己可以“画”出老妈的味道,而他最拿手的,就是老妈做的炒土豆丝。土豆丝可以有很多种做法,但妈妈做的最合我胃口,老婆也就渐渐学会了那种做法,果然非常不错。
今天很早就被电话吵醒,姐夫,以及老家村里的一个人,将在这个周末分别造访,我们家将迎来格外热闹的日子。老婆说,让姐夫帮忙带点冻梨过来吧。我则在为如何安排时间头疼不已(刚刚跑到西门火车订票点帮忙买了车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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