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家,很少见到山药(老婆说不是很少,是根本就没有)。所以,妈妈上次来北京,在市场上看到山药时竟不知其为何物,可见东北人饮食的匮乏该有多么严重,呵呵。而对于山药,老婆显然很在行,知道该怎么吃,怎么做。那次他做了一顿,大家都感觉很好吃。但我们并不知道,山药从长长的浑身是土的模样到成为盘中餐,其实是需要经过一番“惊心动魄”的过程——看似简单的削皮,实在让人难受无比。
前几天,和老婆一起做山药,我很奇怪为什么手如此痒痒,老婆说可能是山药过敏。而他痒的比我还厉害,我们不得不到百度上去查,原来山药就是如此让人奇痒无比的家伙,百度上说用醋可以解除,我就给他倒白醋,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好了一点。
今天之所以写这个,是因为此刻我正忍受着巨痒在写博客。下午去了菜市场,因为比较谗前几天在西单甲天下食府喝的汤(就是这家店http://www.dianping.com/shop/569966),已经准备了丝瓜和咸蛋,但缺少芋头。而偌大的菜市场竟然遍寻不得,一打听才知道,芋头不好卖,最近根本没人愿意进货。无奈之下,我又买了一根山药,想像种它或可当作替代品吧,于是在老婆回家之前我就开始了工作。
为了避免重蹈覆辙,这次我手用塑料袋包裹起来,先清洗一遍,然后开始削皮,怎料山药皮如此粘稠,居然像浆糊一般不好收拾。最后足足用了五六个塑料袋,才算收拾干净。但没想到的是,这次手包裹好了没怎么养,手腕部分却受到了“污染”,痒的不得了。无奈之下,再度拿出老醋涂抹,但没啥作用。老婆这时回来:“擦花露水,擦花露水。”现在擦上了,感觉似乎好了一点点。老婆这时在厨房叫我过去“闻一下泥土的芬芳”——他从外边带回来了水萝卜,今天看来又要蘸大酱吃水萝卜了。先写到这,得继续做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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