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老婆那里,除了偶尔为头发做护理外,必做的“功课”之一就是到那个小镇的十字路口,去吃一碗热乎乎的酸辣粉。对于这种食物,过去我几乎从来没有吃过,即使在北方的那个城市看到别人吃麻辣烫等类似东西时,我都奇怪为什么会有人好那一口儿。但却不知因为何故,到老婆那里后,就每次都喜欢去吃上一碗,而且几乎上了瘾,每次必吃,每吃必饱饱的。
卖酸辣粉的女人是一个老年妇女,推着个车子在黄昏时分出现,她的女儿则挺着个大肚子在后面卖煮串,也一样是热气腾腾。我和老婆每次去那里,都是我来一碗酸辣粉,他则选择若干煮串,然后还没等我吃完,他又到对面那家小摊去买回一些丸子,还有煮花生。只是最近一些日子,那个经常卖花生的妇人已经消失了很久。
“我都在这卖了十几年了。”此前,那个老人和我们说的时候,我们都没在意,心想谁不说自己的“正宗”啊。但只要我一去那里每次回家前,都要和老婆骑着摩托车先去买一尽花生回来。现在,她去哪里了呢?生病了,还是和儿女到了他乡,或者最近想休息一段?我和老婆这些日子经常探讨着老人的去向,当然这只是我们的臆想,但实实在在的影响却是,我们此后再也没吃到煮的那么好吃的花生了。
今天下午去老婆那里,我们又吃了酸辣粉,不同的是,老妇人后面卖煮串的人不是她的女儿了,而是一个称呼老太太为“舅妈”的小女孩,可能,那个女儿也要生了吧?
很多年前,我还在北方的那个城市读书,一次偶然的机会,使我在黄昏时分到了城市的西南方,在那里看到人们自然地有规律地也似乎都是快乐地在乘凉或者散步,当时我曾非常惊讶:在这个城市的不同地方,虽然我之前并不知道那里的存在,但那里的人们也一样按照自己的轨迹在过着自己的生活,并不因我的“忽略”而改变什么。如今,在北京的周边小镇上,也一样有着南来北往的人。小镇其实并不大,但却聚集了全国各地的人,一些工厂、公司都集中在那里,所以我们也经常见到南腔北调的人们。
深夜回到通州,我们又来到了那家“思烤者”,肉串、肉筋、烤翅、毛豆、花生、馒头、烤鱼……我和老婆开着车先吃了一顿刚刚才回到家中。生活就是这么简单,就好像晚上在店里和老婆一人拿着一个棒冰在那里用嘴猛吸的时候,我们相视一笑:这就是简单的幸福吧。
另,上篇BLOG可能我没说清楚,呵呵,吃小麦其实是前一天晚上的事,而吃小方则是当天晚上的事。现在小方也涨价了,虽然不是我们经常吃的种类,但今天下午去超市时我还特意看了看,本想买点那种中低档的回来,但超市里先前摆放诸如华龙、华丰等方便面的货架已经空空如也。
另外回一下“丫丫”,虽然买了车,但毕竟我们是两个人,上班的地点也不同,所以我依旧是地铁往返,偶尔回来的晚就要打车,小Q多数时候属于俺老婆专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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