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早就爬起来,在电脑前忙碌,当初和老婆一起特意精挑细选的窗帘之内,卧室里漆黑一团,老婆蒙着被子睡得正酣,而窗外的噪音依然没能使这个清晨得到半点安静,川流不息的车辆在马路上咆哮着。几个月了,还好我们已经做到了心远地自偏,对汽车马达声有了相应的适应能力。
在SOHO小报上,曾看到某报主编写的一文,说他在搬家之前住的房子,感觉汽车轰鸣仿佛就从床下传来,而他当时住的是22楼,于是后来可能也有了钱,就到郊区买了一个类似别墅的住宅,但却不得不忍受配套设施不全、以及村里的大狗的威吓。
最早到北京,住在西站附近的时候,和老婆住的是一楼,每天早晨窗外总有一群老人在打排球,乒乒乓乓的不说,还不时地叫好声、嬉笑声,喧哗得每天我们都睡不好。后来我们就打开电脑,以超强的分贝高奏《夕阳红》。
原来的住处附近还有很多野猫,据说都是非典时被遗弃的,经常叫春,让人心烦意乱。从某种程度说,我不禁佩服起猫来,那么公开地表达着自己的性趣,直来直去,招风引蝶,是不是和大街上的站街女有异曲同工之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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