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2005.2.14
和老婆分别了整整10天后,我迫不及待地选择了乘飞机回到北京。昨天傍晚,当推着行李走出机场的时候,老婆穿着一身颜色搭配颇为靓仔的衣服从等候的人群中冲了过来,走了一会后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2月14日,既是情人节,也是我的生日。虽然在老家那里都是以农历计算生日的,但赶上了这么一个节日,每到这一天的时候就会再过一次,不同的,以前都是一个人过,而现在我已经不再孤独。老婆背着的挎包是他在北京特意为我挑选的生日加情人节礼物——范思哲皮包。他也是同志哦,我对老婆说。是就是呗,我要给我老公换个好一点的包。
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惦记着早在春节前就通过莎啦啦网站预定的鲜花,睡觉前还反复问老婆手机是否开机,设定的是震动还是铃声等等。老婆觉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我还是没有告诉他早就给他选好了礼物。
上午我们躺在床上,(此处省去若干字),老婆张罗着去西单,我一直打算着去买那本《江··传》,今天看网上说,这本书在江的老家扬州一上市就被抢购一空了,虽然是外国人写的,但毕竟得到了主人公的认可,所以买一本是必不可少的。但我却一直惦记鲜花的事,于是含糊地说着“来得及”云云。老婆很奇怪我的表现,于是不得已我还是说出了事情的原委,老婆这才恍然大悟为什么我今天如此的不着急:)打电话给莎啦啦,原来情人节鲜花派送任务太多,所以迟了时间。我们就先去西站附近的KFC吃饭。
KFC里也在搞情人节活动,但看上去只针对男人和女人,一位穿着中国传统唐装马甲的小姑娘打量着客人,看到年轻的男女就上去所着什么。“凭什么不给我们?”我和老婆开玩笑地说,真想把她叫过来告诉他,我们也是情人。老婆傻笑地看着我,我亲热地摸了摸他的鼻子。
吃完饭,又去银行,然后回到家,派送鲜花的电话终于打了过来。半个小时后,一束鲜花飘然而至,鲜花的玫瑰配上栀子花,还有我写的祝福贺卡,老婆高兴极了,虽然他嘴里还在怪我太浪费钱了。
然后到西单,街上行人依旧如潮。是外来的人都回来了吗?老婆的解释是,外来的农民工多数也不在这里购物,所以西单的人流看不出什么节日的增减来。想想也是,还是老婆聪明啊:)
不知道北京哪里帅哥最多,但西单可以经常碰到帅哥却是事实,而且往往还是一对对的帅哥情侣,今天也不例外。作为同志,可以在街上牵手而行,这是以前我根本没有想过也不敢想的,但自从和老婆相识,我们每次一起上街都是牵着手。我想,这也是我们的权利,而且,我们自我感觉没像个别人那么恶心,我们正常地走路,外人大概只会看出两个男人牵手的怪异,但不会产生那种连我们同道中人看到都会有些恶心的CC男人之态。是啊,同志亦凡人,我们都是普通人,普通地生活,我们不是变态之人,所以我们也没必要把自己打扮得让人侧目甚至恶心吧。
一会儿,打算去ONOFF看看,中午打电话过去,好象那里有活动。其实,去酒吧也不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样混乱,只是一起呼吸着我们的自由空气,有那样一种感受,我想就足够了。
在北京,我们总是可以碰到很多同志情侣,彼此也许会心一笑,也许匆匆路过。世界越来越包容,我们的生活也该越来越快乐吧。情人节,祝福每一个朋友,每一位同志,大家都能健康快乐幸福地生活着,在属于我们自己也属于全体人的空间里。
2004.2.14 19:28分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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