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记 [2008年08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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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
1987年夏,领导安排去歌乐山精神病院轮转,每天从紧锁的大铁门下开出的一个小小角门出来,回到临时借居在下班后空荡荡的办公楼宿舍里,就会立刻被无边的孤独裹挟了。于是,常常逃到外边,沿着不知道尽头的公路一直茫然地向前走。那时,在路上,自问的总是那个永无答案的问题:明天是什么?
明天是什么?二十年前茫然无知的那个疑问,现在似乎已经被各种各样的日程安排填满了,但明天真的是能被填满的吗?即使穷所有想象,在1997年夏那些歌乐山涧傍晚公路上漫无目的前行的日子里,也是永远无法预想明天既可能是一次突如其来的震灾,也可以是一场期待已久的盛宴。时间是使人更高明抑或更愚蠢了?那么,明天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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