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日与W、Z、H四人日行万里夜抵哥市;24日全天与哥本哈根大学医学院(Faculty of Health Sciences,
倒时差的间隙,读了去年ZHX推荐其先前在西藏好赌好饮的同事乔萨写的《雪域情殇》(大众文艺出版社,2004)。开始因小说把“姨父姨母”写成“姨夫姨母”很不以为然,但渐渐就被那曾经熟悉的生活状态的描写所吸引而欲罢不能了。阅读中常常会联想当年结盟的“北斗七星”以及其后在新桥发生的许多故事,如今也有点像小说的结尾一样,很有些物似人非了。对于这种用人生历练来严肃创作的文学作品,引起共鸣的注定只是一个个有类似经历而正逐渐走向衰老的部落人群。现在,就连读村上春树都有些矫情了。至于韩寒一代完全不同的新新人类,前些时候来此留言的“梁寅”就颇有韩风寒韵,读来是别一种优裕生活下的愤世精彩。
其实生活总是往前走的,何尝不也行色匆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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