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颓废与信仰缔造的青春——读《上帝是女孩》
青春是残存着的记忆,是日记本成为灰尘烬后的飘渺,当时光的风吹过,那些如烟的往事将渐渐浮上每一个人的心头,我们更多的时候不愿去触及青春,触及那段懵懂的爱情,或许它还不该被称为爱情,但对于少男少女来说,它就是爱情。
“完美,就是在了解之前幻灭。”成人的爱情也因作者的一句话而成为幻灭,郑非凡试图将这种幻灭保存下来,如同我们内心对于完美的那种渴求一样,我们至死都在向完美靠近,但同郑非凡一样我们是无能为力的。我们所拥有的也许仅仅是一个小小的日记本,一株卖不出去的火柴,当她划亮那一根火柴的时候,青春的记忆便在火光中再次鲜亮起来。
正是这种普遍的忽视,正使这种相符的观念使我们不能用一个孩子的眼睛去看这个世界,我们所建立标准是以成人为基准,我们想象中的孩子是阳光、健康的。我们害怕一个孩子身上产生的颓废,这种逃避的心态让我们的孩子只能再次逃避,只能“我想变坏”。这不是为赋新词强说愁,不是一个少女喃喃的自语,而是一个少女面对生命的种种体验,文学也好艺术也罢正是来自我们内心深处那种敏感而细微的体验的结果。所以我情愿把《上帝是女孩》看成一个十七岁少女的抒情叙述而不是小说,如果用小说的眼光来看《上帝是女孩》显然是错误的,小说容易让人产生艺术加工之嫌,但这本书我可以肯定的说她没有加工的痕迹,完全是一个少女心迹的文本再现。
1900年8月25日,宣布“上帝死了”的尼采也死了,死时年仅56岁。一百年后的今天,一首《God is a gril》在歌声中让上帝复活,这一次上帝不但复活,而且被赋予女性的身份,她们明确的说出上帝是女孩。这种母性的复活使上帝再一次成为中学生眼中的神。她们似乎找到了信仰的根基,虽然在这个信仰缺失的国度,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在这个学生即将被学习击垮的时代,这首歌的产生如同郑非凡同名小说的产生一样,至少让我们看到了一点希望。一个没有信仰的国度是可怕的,同样一个没有信仰的孩子是危险的。即使这种信仰的背后所呈现的是无助、惊慌甚至是颓废又有什么呢?
其实如果是一个有点知觉的人只要看看这本书的名字,就应该感到欣喜,因为它无疑标明这一代人与我们有着怎样的不同。她们在迷失之后已经开始寻找我们内心深处所失落的东西,在我们不着边际为了生活埋头苦干的时候,我们甚至不能在内心深处想一想上帝是什么样子,正是这种无瑕顾及的心理,将我们逼到了一个疯狂的境地,我们放弃了思考,我们害怕上帝发笑。但郑非凡以及与她同一时代的孩子们没有这样轻易放弃她们的头脑,她们在种种的疑惑中试图寻找到一条出路,精神与信仰的出路,虽然它是模糊的。但长久沉默和麻木后的当头一棒,它让我们惊醒,并感到汗颜。
郑非凡在博客上连载她的小说的时候,我的正宫一位从不喜欢读书的女人竟然看得泪流满涕,并且每天迫不急待的等待下一章的诞生,这让我感到意外和吃惊,我甚至怀疑是不是郑非凡的小说引起了她无限的怀春之感?其间的诱惑又是什么?
请你打开《上帝是女孩》,看看这个上帝与尼采的上帝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