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和北青的媒体朋友聊天。两位记者回去写了一天篇长文《转型危机激发模式创新》(陈筱红
范海涛)。
从前读书时,记得一位古希腊哲人说:“人类的一半活动是在危机当中度过的”,说创新从根本上不是来源于对未知的兴趣,而是来自对威胁的应对。这和我后来常向媒体提及的,英国历史学家汤因比说的“适度挑战创造文明”,是一个道理。曾经看任正非说华为的“狼”文化,也时时提及“危机”二字。印象深刻。
下面摘一段有关转型的:
重组新媒体的价值解读
江南春,是诗人,还是创意人?是广告人,还是传媒人?是企业家,还是资本家?面对这些眼花缭乱的角色转换,江南春自己恐怕也难以说清其中缘由,到底是什么在推着他往前走?因为写诗,所以与创意不远;因为广告,所以与传媒不远;因为企业,所以与资本不远。一环套一环,循序着生存法则和竞争逻辑,最后,江南春被“逼”而成为身价数十亿的传媒大亨,这是他别无选择的幸运!
剑走偏锋,赌一个意外。正是逻辑以外的意外,成就了江南春的敏感和见识,换句话说,正是江南春对人性的领悟和魄力帮助他抓住了新媒介技术的市场机会,驱使他率先打造商务楼宇电视媒体的产业链,创造了分众媒体的商业价值。具体讲,分众媒体的使用价值反映在三个方面:
一是以分众化的媒体方式,精确聚合不同消费人群的感知注意。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消费人群的差异很大程度上是空间性的。商务楼宇之于商务人士,大卖场之于终端购物者,公寓楼之于日常生活圈消费人群,其沟通是全方位的。
二是以单纯沟通创造快速覆盖。从市场变化的速率来讲,传统媒体显得不够有效。而分众电视媒体的创新就在于排除内容。它的广告沟通是无内容制约的沟通,单纯而有效,并吻合快速营销的传播特点。有人担心,单纯的广告没人看。其实这是误解。我们不妨假设一下,如果没有广告,这世界会怎样?
三是创造性地重组了新媒体的功能和价值。我们知道,媒体具有很强的时空性质。谁能重组时空的传播关系,谁就有可能获得媒体创价机会。江南春的制胜之道在于寻求商务集聚区和生活集聚区最大程度地传播覆盖,突破了传统媒体的空间限度,致力于打造在生活与非生活、工作与非工作的过程空间或非自主滞留环境中的传播强效性,尤其注重拓展对消费者的不确定意识状态中的确定性传播。目前,分众的网络覆盖达80
多个主要城市、6000
万都市人群,在家庭以外构成了一个全国性、高覆盖、多频道、分众化的对都市人群的消费观念产生巨大影响力的媒体平台,特别是对中高端人群和FMCG
消费者的影响力在局部甚至超过了传统电视。另外,对广告主而言,分众构建了立体化、无缝化、精确化的强传播模式,大大提高了广告主的投资回报率。
有兴趣的,可以看北京青年报的全文。有建议欢迎留言。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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