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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潇评论:物质世界的浪漫情怀-评陈立红《现实的背影》

(2010-11-15 22:41:58)
标签:

雪潇

评论

陈立红

诗集

物质世界

浪漫情怀

文化

分类: 诗集《现实的背影》

 

物质世界的浪漫情怀
——陈立红《现实的背影》短评

雪 潇

 

  我不认识陈立红。我只知道他是一个网络中人。他的工作,如策划编辑网上“鲁迅纪念馆”、“闻一多纪念馆”等,在我看来,意义却是非凡——甚至比写诗有意思多了。但是,百忙之中,陈先生仍然不辍诗笔。不辍诗笔的收获,就是继《文明的呼唤》之后,他又出版了第二部诗集《现实的背影》。春花秋实,对于一个诗人来说,诗歌是他不断绽放的生命之花,诗集是他一年一度的生命之果。在这个意义上,我要真诚地祝贺陈先生这次美丽的摘取。


  陈先生的第一部诗集是《文明的呼唤》,有评论认为这本诗集:旨在“纪念中国新诗诞生90周年、呼唤中华文明伟大复兴”。以一本小小的诗集,而欲如此大大地担当,陈先生志向之高远,让人敬佩不已。敬佩之余,我不免心生疑窦:难道陈先生会是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入世诗人吗?如果没有宽广的视野、宏大的构思和超强的语言驾驭能力,他凭什么让自己担此大任呢?正是怀着这样的疑虑与期待,我阅读了他的《现实的背影》——在这个放逐情感的人们玩着“心不跳”的年代里,我阅读了他的那些“心跳诗”;在这个解构崇高人们“积极向下”的年代里,我读他那些“积极向上”的诗篇,我感到了一种提升的力量。


  陈先生似乎至今还崇尚着为时而作为事而作的诗歌信条。他在《现实的背影》自序》中宣称:自己的写作“是直面现实冲突,关注社会底层和内心动荡的心灵倾诉。”他在另一个地方也说过:“我写诗总想加强诗作的社会性”。于是,他的诗歌题材一如既往地广阔纷繁——几乎无所不写;他的愤青形象一如既往地突出鲜明——他在用文字鞭打丑恶;他那种所谓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历史使命感一如既往地隐现在诗集当中——他执意地要与时代脉搏共振。如他的《猪是人类的家眷》,他写甲型H1N1流感,他为“猪”的无辜而不平——同时为“人”的不能够担当而感到羞耻!如他的《流行音乐,四人六重奏》,他从音乐演唱会之火爆,感受到诗神声音之低落——他冷对低俗而热念高雅;如他的《我看见一只小鸟在丛林中寻觅》,他想替小鸟寻觅没有污染的流水——因为人们已经把这个世界污染得没有了净土净水……面对现实,面对时代,陈先生确实是“敏”于感受的,他能够迅速地做出反应,迅速地表达自己即时的愤怒与敏捷的思考。而且,面对现实,面对时代,他也是“锐”于感受的——陈先生的感受力也有一定的深度与力度,加之每遇此类题材,“他的叙述语调和语速,都是波动而高昂的”,所以,陈先生的诗歌能够赢得读者,就是理所当然。


  让一个诗人成为诗人的,恐怕不只是对现实的关注这一人生姿态,作为一个诗人,他应该有一颗诗人之心,更应该有一双诗人之眼。让我感到惊喜的是,这两样东西,陈先生都有!


  陈先生首先有一颗诗人之心——他有一颗悲悯万物的心灵。陈先生这颗悲悯万物的心灵让他的诗歌四处悲欣奔涌:《人类在黑暗中穿行》、《平安夜好像危机四伏》、《23岁河南人在北京地铁跳轨自杀》……,不胜枚举的向善诗篇——同时也是惩恶诗章,无不出自他那一颗嫉恶如仇的悲悯之心。当他在《六十六岁的老泪纵横不止》中为国家总理悲民老泪而感动不已,他的那颗悲悯之心,获得了人们普遍的敬重:“思善励行“、“你的心好”,就是善于陈先生悲悯之心最好的描述;“护持真理与正义、张扬人道与善良”,也就是人们对陈先生悲悯之诗公认的评论。让世间众生离苦得乐,这种愿望,无疑是一种大愿宏愿!让人间“拆掉心灵的篱笆,文化的偏见”,这颗心,又显然是一颗大我之心!在诗集中,陈先生还言说了自己心中充满的与自己有缘有故的真实的爱与痛苦,像农民之忠实于自己的土地,陈先生作为一个诗人,他无疑是忠实于自己的生活与使命的。


  陈先生其次有一双诗歌之眼——他有一双灵慧的诗歌之眼。他看到杜甫的草堂是“一块鲜艳的补丁/我不知它能否缝合历史深处的伤疤/能否抚平后代文人心灵的隐痛”,他“透过残缺,看到了坚强/看到了生命的坚韧和尊严”,他看到“心中的呐喊火一样燃烧”,他看到“虎狼统治世界,资本的牙齿/市场的利爪,银行的剃刀/啃完了鲜血淋淋的良知和道德/金钱,权力,法律的骨头滚满地球的角落”……立足欣赏陈先生这样的艺术想象力,我更喜欢他诗中这样草根气息的想象:“久违的身影,熟悉的叶子令人感动/让我想起少年的带露的早晨,艾叶婆娑/艾香四溢,萦绕田畴,老屋,飘出诗经”。然而,我最喜欢的还是陈先生这样的句子:“泪是透明的血液,我看见自己的心灵和尊严\已经决堤,泪光中的北京一片汪洋”,我觉得这才是诗歌之眼真正伟大的发现!


  当然,陈先生的诗歌写作并非已臻完美。关于陈先生在以后的诗歌写作中需要注意的地方,我觉得,陶文鹏先生针对《文明的呼唤》所提的意见,对他的《现实的背影》同样适用——对我们每一个诗写者的将来也同样适用:“还要努力写得精炼些。炼字、炼句、炼意,尽力把可有可无的字、句、段删去。”、“要注重独创性。艺术独创性是诗意有无、深浅的重要条件,甚至是根本条件。”因为我相信:陈先生还会继续写下去。陈先生自己也认为:与诗有缘,且缘分未尽。陈先生坚信物质的世界不会没有浪漫的灵魂,而陈先生正是这个物质世界里一个情怀浪漫的灵魂!

来源:天水雪潇博客

 

  作者简介:雪潇,诗人,诗评家,原名薛世昌,1965年生于甘肃秦安,1986年毕业于西北师范大学中文系,现为甘肃天水师范学院文史学院教授。“九三”学社社员。甘肃省文学院荣誉作家。天水市杜甫研究会理事。出版有学术专著《文学创作论》《现代诗歌创作论》《论文学语言的来历及其使命》《百年新诗百篇导读》(与马超合编)、现代诗集《带肩的头像》、思想随笔集《怅辽阔》、文化散文《人文定西•自然田园》(与丁念保合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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