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红回宛

文图/徐道胜

趁立红不注意，抓拍了一张。

金钱社会，这样几个人坐在一起谈论诗歌，似乎与现实很不合拍。

合个影吧。不管怎么说，大家聚在一起不容易。

自左至右：柳亚刀、陈立红、水兵、老徐

　　这个假期，唯一的惊喜可能就是见到了十几年未见的老朋友陈立红了。

　　4日下午，我正在小店忙碌，突然就接到了水兵的电话，说，立红回来了，想见个面，晚上不能在一起吃饭，所以找了个茶社小聚一下。还能说啥，赶紧去呗。

　　立红比我想象中要年轻一些，虽然他大我几岁，虽然之前见过他的照片，但见了他本人，还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这可能是他十几年前留给我的“南阳本土”印象太深的缘故吧。那时的立红和我一样，都为生活憔悴。而今站在一起，看起来我比他似乎更沧桑一些。可见，这些年，立红的日子还算顺当。起码，比我要滋润一些。

　　文友相聚，话题当然离不开文学。立红是写诗的，那天的话题自然是诗歌居多。对于诗歌，我是门外汉，所以只有聆听的份。说了很多知道的不知道的诗人，说了现今诗歌的窘况，说了当今南阳文坛的现状，也说了彼此今后的打算。说着说着就说到了立红的诗。水兵似乎说得更中肯一些，但具体说的啥，人老忘性大，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不懂诗，所以不敢妄加评论，但感受还是可以说说的。老实说，我读立红的诗很有限，就是他送我的那本《文明的呼唤》，我也没能耐着性子读完（请立红原谅，我喜欢你《柳叶茶》那样的诗）。就是这有限的阅读，让我感觉立红的诗过于高雅了。但我知道，这种高雅并没有错。起码，那是他自己人性的呼唤，对社会的人性呼唤。这与立红的做人有关。我很庆幸，即使在大都市里，立红也没有被同化，还保留有他自己鲜明的个性。从这个意义上说，立红活得值了，他的诗歌值了。而做到这些，是需要一些勇气的。但立红做到了。

　　前几天，看到梅老邪还在说立红“榆”，其实我们都知道，这是老邪对立红最高的褒奖。就像老邪一样，虽然他自称是混世魔头，但谁又能否认，他同样站在了人类灵魂的一个高度？如果没有他老邪我行我素的个性，他能写出那么个性的诗歌吗？

　　扯得远了，打住。没称呼立红为兄，是因为我觉得直呼其名更近一些。

来源：忧伤的悟空博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