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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诗集《文明的呼唤》 |
纯净的诗心 深沉的责任
——青年诗人陈立红印象
文/花洲姝媛
10月中旬的一天,在团中央工作的青年诗人陈立红发来短信,说他的诗集出版了,让我把详细地址和邮编发过去以便寄样书。随后,我就在他的博客上看到了诗集的封面,那整版木红的底色上,反白的行书书名《文明的呼唤》苍劲有力,一个巨大的黑色惊叹号顶天立地,给人很强烈的视觉冲击力,令人浮想联翩。虽还没有看到诗集的内容,但我认为“文明的呼唤”确实最适合诗人的诗风和人生信仰。
很感激立红兄在繁忙的社会活动之余,还能记起我这个早已不再写诗的诗友。因此就计划在拜读完《文明的呼唤》后,写一篇评论或者读后感作为回赠。原定周二就到的邮件,一直等到下一个周末才姗姗来到我的办公桌上。我如饥似渴逐字逐句边读边悟,直至凌晨两点才把整本诗集看完一遍。然而,合上诗集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且不说原国家新闻出版总署署长于发友作的《序》把诗集的内涵气质一览无余,女评论家艾云那篇题为《打捞生命的源头》的评论也把诗人灵魂的吟唱作了很高的定位,但就诗集中所收录诗歌那博大深邃的意境和恢宏大气的诗风,就足以把文学底蕴尚欠厚实的我震得哑口无言。再加上这段时间《人民日报》《南阳日报》等数家媒体的报道,还有看到诗集的诗人诗友读者全面开花式的评论,我觉得我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于是就怏怏地给立红兄留言说,评论是写不出来了,或许以后会写个随笔吧。没想到立红兄是认真的,他赶紧回话说,随笔要写,评论也要写,要趁热打铁。我知道,他在中央国家机关工作,是不会在乎一个基层文友写篇文字来提升人气的,只不过是想督促我多练练笔而已。写诗歌,他关注的是时代的先声和人类的命运,对文友,他关注的是写作和进步。无论是十五年前和他初识,还是多年之后重逢于网络,他都是以一颗纯净的文心和积极向上的人生态度感化着每一位被浮躁喧嚣的市声熏染得极度沧桑的文友。
其实,和立红兄只有过一面之交。1992年夏天,刚刚走出校园参加工作的我,业余时间就以胡乱涂鸦文字打发无聊时光。那时有一位因为长诗《祖先》获得了全国优秀奖的青年诗人正被媒体炒得大红大紫,后来得知他就在本市一家报纸副刊做编辑,于是找到报纸的地址,选了自己两首得意的诗歌邮寄过去。没几天,那首《走不出黄土地》就发出来了,只是把我名字中的“娉”字印成了“婷”。为了这个差错,立红兄在给我寄来报纸清样的时候专门附了一封信致歉,并鼓励我说,诗歌写得很不错,有生活,有感受,语言也到家,望能坚持下去,会有较大收获的。后来出于好奇,也是为了一睹诗人的风采,终于在一个午后找到他居住的人民路北方园后巷81号。正如我的想象之中,果真是文弱书生一个,说话慢条斯理很温文尔雅。
那时立红兄尽管物质上还很清贫,但对于追求文学的女青年来说还是魅力无穷。那天下午有一位写诗的徐姓女孩也在,所以就产生了一个很电视情节的小故事,多年来我还为自己对同龄女子有那么大的威胁性而沾沾自喜。在我们两人结伴离开立红兄住所的路上,女孩很亲热地一路套近乎,在人民路与新华路口分手时,她竟然请求我以后不要再来见陈老师了,她说,我的闪亮出现,对她的威胁太大了。我这才知道这个女孩在追求立红。那是个善良聪慧的女孩,说这话时,眼睛里没有强威、没有乞求,有的只是一种青春情愫的无奈。这些立红兄当然不会知道,我也不是为了徐女孩的“爱情”再没去找立红兄的,而是工作调动到了另一个城市!后来听说,立红兄也离开了南阳,便失去了联系,只是在报刊上还常常读到诗人的诗作和不断获奖的消息。可是最近几年,立红兄却在我们部分文友的视线中消失了,我猜测是诗人的泛滥和诗风的狂躁,把这个善于触摸民族历史神经末梢的真正诗人给淹没了。
世界说大也不大,今年竟在一本刊物上见到了立红兄的近况。那是春末,《南阳人物》第七期刊出了“南阳实力派作家作品专号”,上面有立红兄的诗作和个人情况介绍。原来立红兄早在十多年前就到北京去了,现供职在团中央“我们的文明”组委会,是中国青少年社会服务中心信息部部长,“血铸中华”“民族魂”网站执行主编。一天,在南阳几位作家文友的新浪博客上溜达,发现了一个名叫陈立红的博客,就点击进去,还没看到博客内容,老远就听见一首让人亢奋的摇滚版《国际歌》,一定是立红兄了。于是在那天他刚刚发的关于“南阳实力派作家”话题的日志文章下面写了“其实在我心中,你二十年前就是实力派作家了”的留言,接着针对他那微微发福的照片又发了一条“现在变了哈,十五年前你可是个文弱书生了”的留言。这些留言像一个谜语,再加上我使用的笔名“花洲姝媛”,可能让他如坠雾中。他便到我的新浪博客留言问我是谁,后来好像终于在我的搜狐博客看到了我的名字,就很关切地问我的创作和工作情况。我先是对这个社会发了一通牢骚,接住感叹自己都多少年轮了,哪有激情再来规划人生的大目标?
立红兄是一个责任感很强的人,他总是耐心地激励文友们要积极进取。可能是我对社会的抱怨让他感到我的情绪有问题,有自暴自弃的嫌疑,他便接连给我留了几大段留言,耐心地开导我,要我正确面对生活和工作中遭遇的挫折,一定要积极进取。后来,他可能觉得言犹未尽,或者我的消极情绪可能有一定的代表性,干脆形成了一篇《关于工作、生活和写作的换位思考》的文章发在6月18日的博客日志上,让我和其他文友博友继续学习。他说,“如果你想在工作上有进步,那么先要把工作作出色,另外要锻炼自己的领导能力。工作能力与领导能力是两回事……”又说,“你现在的情况,应该是衣食无忧,只要家人不反对,大可以驰骋想象尽情写作——多年来,我一直想当专业作家,就是希望有个稳定的环境能扎实地写作自己的作品。你现在有条件,一定要抓紧。写作也是有年龄的,年轻的时候要多写……”三说,“关于文学创作而言,从本质上讲也是需要领导能力的。那就是自己指挥自己收集、研究资料,创作出理想的作品。这其实也是一个系统工程。只是我们那时不知道,不悟,只把文学创作当成率性而为的歌风弄月的闲事。这是不对的,缺乏研究性和系统性文学创作,难成大气……”立红兄这些推心置腹的话,并不是出于偶然的感怀,这是他做人和做文的一贯作风,他总是把一个良师益友的责任承揽在肩。
立红兄是一个孝子,但他心中的遗憾只有他的诗篇知道。因为父亲去世早,老母亲成了是他最心痛的牵挂。这些年在外漂泊,陪老母亲的时间很少,他心里很不安。无论境况再怎么不佳,他都要做一个阳光的儿子,让母亲心里踏实。北京米贵,居之不易,他总想在居住条件改善一些的时候能接母亲来北京住,没有想到这个平平常常的愿望居然10多年都没有实现。这让人深深地感到,作为一个诗人在市场经济冲击下的生存多么艰辛。2005年,年逾八旬的老母亲得了心衰病,他感到母亲的青春“像村前的小河一样一去不返”(《老家的绿色》),感伤不已,就回老家把母亲接到北京小住,让这个一辈子都没有走出过山村的老人家,终于在有生之年看到了憧憬多年的首都北京。尽管如此,他对母亲的爱和深深的愧疚,他心中难以释怀的遗憾和巨大悲哀并不对外人甚至朋友言说,只在作品进行了有限的倾诉。在诗集中,写到“母亲”诗作有10多首,其中直接写“母亲”的就有4首。为了弥补这种愧疚,他还特意选发了母亲的照片作为插图,并进行注释,告诉读者“母亲勤俭乐观、善良宽厚的性格,对我的性格形成产生很大影响”……更难得的是,他写母亲已不仅仅在写自己一个人的母亲,而是要表达对故土、家乡、民族和祖国的普遍情感,要表达的是母亲所代表的永恒的主题。
做为一个诗人,立红兄把感应时代的召唤视为自己的责任。虽然自己的人生到路充满艰辛和坎坷,但他并不沉湎于个人遭遇的慨叹,而是努力向前看,自觉为中华文明的复兴呐喊助威,为世界文明的融和放声歌唱,表现出勇立时代潮头的自觉意识和强烈的历史使命感。这本通俗晓畅深沉激越的诗集的三个部分《祖先:历史的面容》《家乡:现实的背影》《文明:未来的呼唤》,无不渗透着诗人灵魂中对民族历史时代文明的呼唤和吟唱,他是在用纯净的诗心固执地表达着对文明传统的崇敬和对和谐世界的向往。
“地球这个小小的村落,/她是你我共同的家乡;/爱心的呵护她才繁华似锦,/和煦的阳光是最好的营养。”这是摘自立红兄诗集中《和谐之光》的诗句。让我们在这些诗句的感召下,共同担当起我们的责任和使命,共同迎接中华文明伟大复兴的时代来临……
来源:花洲姝媛邮件 2007-11-02 1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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