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去武汉工作六天。
基本上每天都是两点一线,宾馆—考场。除此之外,哪都没去。每天工作到很晚,睡眠严重不足。没感觉是到了另外一座城市。从考场到宾馆的路上看到不远处一座古楼,于是假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黄鹤楼,终于有点到武汉的感觉了,不料同行的刘翼老师说这哪是黄鹤楼,还远着呢。怪不得李田老师用手机拍下来那么不上镜。
呆到第四天,才记住了,我们所在的位置是武昌。
工作的全部内容是招生。报考学生比想象的多很多,资料不够发,考场也很紧张。两天时间我考了一百多人。有很不错的,但大多数就不是搞这个的料。考到后面就审美疲劳了。可还得强打精神。想想那些考生,有的人可能这辈子这样的经历就这一次呢,再不行也不要打击人家。有个考生,跳一支舞。直到她把手放在胸前,脖子使劲扭曲时,我才明白,跳的是新疆舞。
人人都想上大学,但不是人人都能通过高考走进大学,于是,成绩不好的人就学艺术。艺术被糟蹋了,这些人也被艺术的名义糟蹋了。有个条件很好的考生对我说:他想学我们的专业,可是他又想,自己的文化分很高,报艺术类不是太可惜了吗?这就是现实,艺术成了成绩不好的代名词。
武汉真冷啊,我的脚指头上长了有生以来的第一个冻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