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巧不成书。

昨天国内某大报记者要采访有关德国到2022年退出核能的问题，正思考间，打开法国电视台，赶上正在放电视五台（FRANCE5）的时事辩论节目C Dans l'Air，话题正是有关德国核能，题目是：“默克尔投诚了（Merkel capitule）”。

节目开始，屏幕上的这位嘉宾怎么这么面熟？莫非....

等到主持人介绍的时候，才确认这位担任法国Montpellier大学经济学教授、能源经济和法律研究所主任Jacques Percebois先生就是我多年前在法国读书时的论文导师，已经有20年未见了。

看着画面上的导师侃侃而谈，说话依然如竹筒爆豆子，略带点“神经质”的经典表情二十年依然不变，好像回到当年的明亮的小教室中。

当在场的另一位嘉宾、反核能的绿党人士声称法国在25年内可以靠节能省去一半的电力消费、另一半靠风、水、太阳能时，俺导师露出了这样的神情：

整个一个多小时的节目中，俺导师就露出过一次轻松的笑容，那是当他说到他们德国要关闭核电站、但我们法国却要延长核电站寿命的时候。

导师的音容笑貌让我回想起当年在他的课堂上，一位加拿大同学上课提问关于新能源的coût（成本，音“酷”），但是却发音成了cul。导师听到也是露出了如此这般愉悦的神情，近乎调皮地说：Si vous voulez, on peut aussi parler de cul....（如果您愿意，咱说说cul的问题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