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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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冲未村杂谈 |
5月15日,周日。
炉子、林有才和我,告别了麦子急急往火车站赶的时候,是晚上的八点一刻。不长的一段路程,我们仨只是一个劲地算计到站时间,生怕误了林有才八点五十二分的列车。因为这已经是他返程的第二张火车票了。第一张,已经被众人用崩盘的热情销毁。其实,这一毁,不过就是多了几个小时在一起待着的时间。虽然我看不见自己望向地主的眼神,但我知道,跟来的时候一样,回去的路上姐姐我也是意气风发的。因为在我和麦子们之间,不过就是一张火车票的距离。只要想见,就能立即出发,奔向任何我们想去的地方。
所以,告别的时候,不诉离伤。
在麦子送我的一本书的扉页上,贴着一张打印出来的我与她的合影,麦子细心地记录着合影的时间,那是2007年的12月30日。看见这个日期的时候,我心里“叮”地一声。这么说,我们已经认识近四年,并且不包含在文字世界里的交集。那是在深圳,我和麦子、林有才、梅什么初相识。那时,深圳还有目成和胖子。
曾有人问起我与麦子。我却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两个女人,若即若离。但是我说,我和麦子,是一篇一篇文章、彼此互读着一起走过来的;
是的,一篇一篇文章相互读着走过来的。这一走,就走了五年多,在我们的生命最丰盈的时候。因为麦子,我又认识了大李段,认识了阿静,认识了霏尔。。。等一干朋友。笙歌悠悠,纸醉金迷。长歌当哭,怒火中烧。那是聚会。
聚会过后,一起上路的,还是那些人,那些人。。。
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去南京了。
南京是个很容易令我恍惚的城市。它的盛大的法国梧桐,它的视死如归的公交速度,它的烂漫而恣意的小市民生活,都比较与我的故乡武汉相近。最后一天的晚餐,我们是在马台街的江南公社吃的。出来的时候,正值夕阳西下时分。南京城无风无雨,梧桐树遮天蔽日,天蓝得仿佛不在中国。这一群熟悉的家伙,相跟着朝下榻的酒店鼓腹而行,每张脸上都挂着着那种饱餐之后所特有的惬意与愚钝。有人掏出相机想拍照,有人坚辞不从;有人有一搭无一搭地说着百听不厌的废话;
走在队伍的最后面,我悄悄笑了。
比我年轻的梅什么总是批评我极端、不够温和,当然我也不够包容;
是啊。我不会应酬交际,也不能中庸暧昧。可是,就在某人刚送我的一本书上我读到:暧昧与中庸,褒义的说法是:朦胧爱;贬义的说法是:苟且混;
苟且混?不高兴;
所以,总会有这么一个圈子牵引我。
在这个圈子里,你不必端着,不必应酬,不必担心独立特行而锋芒毕露;因为,总会有那么些个与你呼应的人,会自动从四面八方赶来,陪伴于你左右,一起,慢慢渡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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