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二日
(2010-07-02 23:1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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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冲生日七月二日儿时三毛母爱生活记录杂谈 |
三毛说,试着每天吃一颗糖。然后告诉自己,今天的日子,果然又是甜的。
如果快乐需要如此强调,那快乐多半就不是真的。事实正是如此:亲爱的三毛,年过四十就自行了断了生命。她曾说过,生命里最重要的两个字,是承担;如果无法承担,所有的承诺都将失去意义。
这么说来,三毛之死是因为生命到了无法承担的地步。因为无法承担,所以才断然离去。
情何以堪。
还是试着吃糖吧。只是为了告诉自己,生活很甜蜜。结果是吃到一半,就那么,生生僵在了那里。---生亦何欢,死亦何惧。
三毛说:深刻的快乐和伤悲,其实都是寂寞;
而寂寞,怎么屑于与外人道。
有人说悲伤也是需要资格的,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悲伤的理由;但是我知道:悲伤不在于失去了什么,而在于曾得到过什么。当爱中出现借口,借口只是借口,显然爱情已经成为没有热情的借口,而已。
是爱过吗?如果没有,又怎会如此计较?是真的被爱过吗?如果不是,又怎会如此两情缱绻?
英年早逝的多艳说,多少柔情多少泪。是。如果从不曾爱过,就不会知道恨与怨怼的滋味。而被爱,正是这种恨与怨怼的资格。世界上哪里有无欲无求的爱情。只是。繁华散尽,将如何面对这一地的忧伤和落寞。那些曾经的“得到”啊,植根于血肉之躯,日日夜夜,如同炼狱;而且,伤害的只是自己。
而悲伤与痛,是羞耻的。
从小读寄宿学校,每个周日的下午就得离家返校。因为舍不得离开家,年幼的我,每到返校的时间就假装熟睡,或者躲在厕所里迟迟不肯出来。那种逃避的记忆是刻骨铭心的。在寄宿学校的时候,我和另一位叫琴的女孩被高年级的学长戏称为“红粉佳人”,因为我们都有粉红粉红的脸庞。于是我就去问琴。我说,你也是整天头疼么?琴张着天真的眼睛认真地回答道:我要是感冒了,头就疼的。
那时我才知道,原来不是所有的女生都头疼啊。我只知道我的粉红的脸是因为与生俱来的头疼。成年之后,头痛的毛病自动痊愈。只是,从小我就知道痛的滋味。所以,从来就不敢放纵自己。因为爱,就是伤害。。。。。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特殊到一直很恐惧它的到来。
每一个电话响起,仿佛都受到一次小小的惊吓。最后,干脆把手机调成了无声。
在电脑上看《过把瘾》。看杜梅和方言的纠结,纠缠,和分分合合。原来,爱还是一种病。发病的人会彼此折磨,直至死缠烂打。高龄仙逝的画家吴冠中老先生曾经说,他的肉体衰老,思想与精神却一直年轻,所以痛苦的是无法真正进入老年。
或许,我的痛苦会与吴先生一样?管它呢,先记录一下这个特殊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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