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掌
1、崔永元:“:“我没有梅开二度,我到现在还是一度。我没有离婚,今天早上我还和妻子在一起。我到底有没有离婚,其实这个很好办,可以去台里、民政部门、街道去查,如果我离婚了,这些部门肯定会有底吧。”
3月2日 《羊城晚报》
不管这个世道变得多么不好,我始终坚信小崔能够以德服人,因为他给自己按了那么高的道德门槛。狗仔们,为了自己受到威胁的职业声誉,请继续你的偷拍,用事实说话或者说谎。
2、崔永元:“《手机》里的严守一模仿我的形象和《实话实说》,可是我没有离婚,没有相好的,也没有把位置让给相好的——这就是我愤怒的原因。我觉得,电影院里就不该出现这些教坏人的电影!”
3月2日 《羊城晚报》
我能体会小崔的愤怒,但不理解小崔的梦想。“教坏人的电影”?它可以指向一切,所有电影都成了待宰羔羊,幸亏您不是长官。
3、白话《出师表》:“叔本来是一个种地的,在南阳有一亩二分地,在这个人砍人的时代,叔不想砍人,只希望不被人砍。你爸不嫌叔怂,三天两头地往叔屋里跑,问我如何管理帮派,我感激得眼泪哗哗的,从此跟着你爸四处砸场子抢地盘……”
3月1日 《南国都市报》
“臣本布衣,躬耕于南阳,苟全性命于乱世,不求闻达于诸侯。”这样典雅的古文,翻成白话有了几分古惑仔味道。白话《出师表》网络风行,恶搞得别出心裁。
4、曹文轩:“在国外,看大陆的作家们是怎么写他的同胞们的,你就会很生气,这些作品里展示的就是一个猥琐的人种,下作的。丑不怕,就怕猥琐,贫穷也不怕,西方人可以展示自己的恶,但是没有猥琐。我们也有体面和优雅的一面,这样的现实主义也是不完整的。”
3月1日 《北京青年报》
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文学,曹文轩看到了“猥琐”的文学,他更需要反思的是制造猥琐的时代。
潘采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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