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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风流的感觉真不好,躺在客厅沙发上,裹一厚床罩,第二茬读《教父》。小冷风飕飕地吹,流了一夜鼻涕。
M妈的,一转眼毕业五年了,活了点什么还没搞清楚,该咋活也没整住一点谱。荷,不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早囹包踢足球。
在报社期间,和主任一块去封丘参加我同事也是师兄师姐的婚礼,当伴狼,伴娘是带着牙套的另一个师姐,慈眉善目,不忍下手。同行的还有朱清河,随军摄影师。完事到下午了,几个兄弟姐妹到附近农村走走,走到村子边,看了场很牛比的两口子打架。
那两口住的房子在村口的路边,房后就是秋收了半截的庄稼。那爷们端着碗站在墙边正吃饭,他媳妇从屋里出来,指着他开始骂,因为离我们有几十米,声音很清楚,爷们端着碗很平静,不说一句,看一眼自己媳妇吃口饭。那媳妇边骂边往庄稼地里走,地里的庄稼大部分都收完了,只剩远处有一片豆地,好象是豆地,和豆地平行的一片是玉米地。
最后的场景是,爷们不再回头佯追,慢慢地一直走,媳妇边走边骂,走到了玉米地背后,现场不再有人,只能听见悠扬的女人的骂声,从玉米地里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