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我住在一个裸露墙皮的小旅馆,窗边有干净的水杯,床下有肮脏的烟头。傍晚回去时我看了眼不远处的观象台,回想起年少时曾在那里考试,像个准艺术家一样在那里临摹一张现在看来拙劣无比的素描人像。认真的样子一定比这个医院的主刀医师更专业。
从所住的小屋下坡几百米,我居然看到了繁华街市旁的那个小酒馆。没错,我当年就是在这里喝酒,然后身后有人大谈漫画和人文关怀。我过去跟他们喝,认识了一位如今很著名的漫画家。此时,酒还在,可漫画在哪谁知道呢。
一路走的时候,我的耳边总有声响。那是一种空旷处独有的,只在老市区的空旷上空独有的。我在好多城市听到过的。熟悉而残忍。
是鸽群吧,我想。当然,未必是信鸽。饲养者放飞它们时不用担心,而我却忧心忡忡。一圈两圈。。。。像一群孤独的失心者,在唤回我残留的记忆。阁楼、教堂、梧桐树、淡紫花边的百褶裙。。。。。
看见和看过这些文字的人,不要教导我该何去何从。因为我做了我想像不到的事。我指着天空,在几朵浅灰色的云里寻找它们的影子——“明天,明天我要吃掉你!”
刚才回到病房,爸爸说:鸽子我只喝了点汤,不喜欢那种肉味,你吃么?别浪费了。我得逞了,白瓷碗里就是尸体,我夹了一块又赶紧放下。“我想我也不适合。。。。”
没什么,鸽子飞不飞与我无关,我只是惦记我那条几近失语的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