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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去新校区上课,谢美生先生也在隔壁教室上《中外名剧欣赏》。下课后等校车时,先生送偶一本他的新书《谢美生剧作选》。
谢先生经常送偶书。除了因为他知道偶是个好书之人外,还因为他常有新作问世。
之所以常有新作问世,得益于先生的勤奋。这是偶和先生相识多年感受最深的。
算起来,偶和谢先生的交往断断续续有10多年了,而偶们的相识也是由于书。当时偶还在电视台供职,大概是某年某月吧,偶的上届师兄广播电视报的副总小藏找偶,给偶拿来一套书:《三国演义补传》,希望偶给这部书的作者谢美生拍个专题片。对于谢先生,偶虽素不相识,但也多有耳闻:著名剧作家,评论家,保定老调名剧《忠烈千秋》、《潘杨讼》的编剧。这两部戏后来都搬上了银幕,在全国范围产生了影响。
偶欣然同意。约定时间后,便去谢先生家。采访和拍摄实际上仅用了半天,无非是拍些家庭环境和写作的镜头,同期声访谈之类。回来后,偶编了个片,记得名字叫《谢美生的三国梦》。后来给谢先生翻录过带子,不知道先生手头还有吗?
初次接触,偶对谢先生的印象,一是谦恭平易,有学者风度,二是勤奋。多年来坚持写作,已养成习惯。他说,没别的爱好,就是读书写作。当时,谢先生在地区文化局任副局长,但从未因行政事务放弃创作。
记得一次去谢先生家,谢夫人说,周末孩子们来了,他都怕耽误时间,往往给孙子孙女们带上点好吃的,就赶紧打发走。这种行为看似不近人情,偶却理解,这是先生对写作的痴迷。否则,那一本本的书,一部部的戏怎么出得来啊。
后来,和先生联系不多。记得同先生一起文化下乡过一次,是采访。
02年后,偶改行做了教员,反和谢先生的接触多了起来。此时,先生已离休在家。不过,反而更加忙了起来。除了各种社会活动和写作,谢先生还被偶所任教的这所高校聘为客座教授。这个教授可不是挂名,而是有繁重的教学任务,在偶去学校之前,由于教戏剧的老师奇缺,谢先生曾一个人开七门课。其劳累和繁忙,可想而知。
后来,谢先生的课少了,主要是在新校区上选修课。于是偶们经常在课间相聚,聊些专业相关的话题。谢先生学识渊博,尤其戏剧戏曲,绝对本地第一把交椅。与先生交谈,获益非浅。
自偶做了教员,谢先生对偶的称呼改为老师,偶则称为其先生。在偶看来,先生是对一个知识分子的最尊重的称谓,是对其学识和人品的肯定。象沈从文先生、钱钟书先生,甚至对女性也如此,如冰心先生。
令偶心生感慨的是,正如谢泳写的那篇文章《如今的教授》所感叹的,当今的知识分子,当得起先生二字的,不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