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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大四大才子

(2007-11-19 12:4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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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历史

谢谦是我在四川大学中文系读书时候的老师。作为那个年代的大学生,已经早已不讲什么师承了。现在,如果向谢谦老师问起我以及我们那个年级的同学,恐怕除了极个别继续读川大中文系研究生的另类外,他没有能记住的。当然,如果向我的一些同学问起谢谦,很多同学自然也没有了印象。
经常有同学来北京公干的时候,也会聊到一些相熟的老师,大家也会回忆起教课的趣事趣文。不过,有些老师确实被同学们忘记了。于是,同学间开玩笑说:“我怀疑你是不是我的同学?”谢谦老师提到的四大才子,似乎都给我们年纪讲过课。但是,由于选修的缘故,我只上过毛迅和周裕锴的课。两位老师依然给我留下了一些印象,只是不知道他们还有过如此“辉煌”的过去。
大学同寝室有位贾朝晖同学,抱怨八八级没有才子、没有美女。我觉得,才子还是有的,美女也是有的,自然在各人的心目中。我下载这个文章,并发到博客上,只想让更多的人了解我的大学,了解我的老师。
本来,我是想在GOOGLE上搜索周昌义的小说《永别了大学》,结果却找了这篇文章。当年,寝室老六选择少年入川就是因为这篇小说。不过,老六到底没像老二、老三、老四那样留在四川。这可能与他没有发现心目中的美女有很大的关系。老四是因为中学初恋的对象考到了川大,经过一年的高四实现了川大梦想。但是,初恋本身就是一个美好的梦。这个梦也成了永远美好的梦。结果,他为了另一个梦去了重庆,而这个梦依然成为了梦。所以,人生是很容易被外在因素所改变的,一本书或者一个梦。
摘用这篇文章也希望有更多希望学会生活的人,也能够去四川走走,去我的母校走走。就到这里吧,还是请看谢谦老师的文章。
 
 
 
77届川大四大才子
谢谦
    川大中文系“四大才子”,流传甚广,有多种版本。向毛迅求证,正版是:易丹、毛迅、张放、周裕锴。但周裕锴自己不认同,说他长处是学术,不愿入才子之林。于是又有段炼或尹鸿等版本。以上诸子,皆七七届中文本科生。“四大才子”,既非学生评教或教师评学的结果,也非期末考试成绩排名或保研综合排名,而是七七届系友“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之时,凭自己感觉,随意推举出来的。曾见今日后生网上争论不休,扬此抑彼,或抑此扬彼,殊觉无谓。甚至有同学把我也计入所谓“才子”,半百老翁而曰“才子”,如同电视上某些节目嘉宾,徐娘已老,满脸皱纹,还娇娇滴滴二八佳人似的,一口一个“咱们女生”或“咱们女孩”,令人浑身鸡皮疙瘩。所以我建议,同学若有兴趣评选新版“四大才子”或“四大佳人”什么的,最好把年龄限制在十二点五公岁之下,否则就成搞笑版。
七七届是“文革”人才积压十年之后,恢复高考脱颖而出的第一届。据我记忆,全国考生两千多万,金榜题名者仅二十余万,名副其实“百里挑一”。那一届,能考上个大专,就很荣幸,何况全国重点大学?这也是建国至今最狂的一届,人人以“时代骄子”自居。我至今以七七届出身而倍感自豪。我上的北京科技大学,最后一届“工兵”(“文革”大学生,曰“工农兵学员”,被七七届戏称“工兵”)尚在校,看我们扬眉吐气挥斥方遒,就刷出横幅标语,道是:“毛主席送我们上大学!”谁送他们上大学,“工兵”自己最清楚。他们祭出毛主席旗号壮胆,其实心里很自卑。即使后来改换门庭,戴上硕士博士帽,对自己这段“工兵”学历背景,也讳莫如深,或曰“调干生”,或含混说“我上大学本科时”,云云。“文革”过来人都晓得,“文革”中哪来“调干生”之说?全体“工兵”,包括北大清华,皆三年专科,哪里冒出个什么“本科”?我并非跟“工兵”过不去,写下这些,是想为后代留下“文革”信史。且说七七届,莫说“工兵”打不上眼,就连若干名头不小的老师,都成调侃对象。网友若感兴趣,可读七七届系友周昌义小说《永别了,大学!》记得是发表在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花城》某期。据说,某文艺学教授读罢,义愤都填到膺里去了,竟要以“损害名誉”罪,起诉周系友。我到川大后,曾向易丹求证,易丹笑道:“还有更真实更搞笑的情节,小说没写,就算给他老人家留足面子,他还好意思去对簿公堂?”北京出差,见周系友,提到这篇小说,他笑道:“我哪里想调侃老师哟?我是怀念七七届那帮哥儿们。”这样一届狂生,竟心悦诚服推举出“四大才子”,足以证明其权威性。
七七届本科藏龙卧虎人才济济,据我所知,北大王岳川、北师大王一川、清华尹鸿、上大吴行迅等,现皆博导教授,学界名流。还有一位名人大款,赵永庄女士,据说是“中国物管之母”,唯一荣获“美国国际资产注册管理师”桂冠的中国人,也不知这桂冠的含金量如何。赵女士我见过一面。我当副系主任后,跟毛书记北京出差,机场巧遇历史七七届系友王宏俊,国防科工委“远望集团”总裁,西装革履气度不凡,据说是少将军衔。王少将跟毛书记是校学生会哥们,他乡遇故友,很是热情,安排我们住进保利大厦,说是所有食宿,总经理赵永庄如不买账,他就买单。带我们到赵女士办公室,她人不在,唯见墙壁镜框中她与乔石、李鹏等大脑壳合影。仔细研究之后判断:肯定不是电脑合成。毛书记感慨万端:“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何况十五年未见!”晚上,我北京老同学要请我喝酒,听我说住保利大厦,啧啧道:“哟,不谦,你混得这么牛?”我说:“是跟毛书记沾他老同学的光。”他竟说:“我也为你在毛书记面前争个光,就在保利大厦请你们!”就到大厦一楼湖南餐厅,点上“曾国藩鱼”、“左宗棠鸡”、“毛氏臭豆腐”之类。觥筹交错之际,毛书记突然站起,笑容可掬。回头一看,一中年女士面带微笑,向这边走来。毛书记低声道:“赵永庄来了。”我们也跟着起立,做仰慕状。赵女士走到桌前,与我们一一握手,很有点中央领导亲切接见的派头。最后对毛书记说:“毛班长,我还有事,不能陪你们。慢慢喝,今晚我买单。”说完,飘然而去。餐毕买单,小姐说:“赵总吩咐了,记在她名下。”北京老同学很过意不去:“怎么我请客,她买单?”
翌日晨,到一楼茶园早餐,见茶园门联,竟是我系干天全老师手笔。毛书记说:“干老师是我们七七届辅导员,赵永庄能分配到北京,多亏他鼎力相助。”即使有这样的背景,但敢于在北京保利大厦舞文弄墨,那也不简单啊。干老师当辅导员时,年龄也就在二十四五之间,比许多学生如毛书记等,还要年轻,还要精力旺盛,有“全天干”之美誉。所以,我认为,若非限于师生有别,他完全有资格入围“四大才子”候选人。干老师才华有点横溢,说话声音带有磁性,很招女生喜欢。他虽是中共党员,但革命意志不坚定,一失足而成千古恨,否则早已是省委书记省长什么的,人生事业完全是另一番景象。干老师写童话写新体白话诗,竟也有写唐诗填宋词的雅兴,曾送我《天全诗词》一部,精装本,居然还有学生某“校注”。心想:“干老师诗词,民间还有不同传本钞本嗦?”翻阅一过,云霞满纸,至少比我插科打诨不律不韵不今不古之搞笑体,更有诗味,更入唐诗宋词之境。唯一不解,名曰“校注”,全书却有注无校。问干老师,竟答曰:“你们教研室集体科研项目,注释苏东坡,不也是称‘校注’吗?”说给阿锴阿红阿明,大家笑得乐不可支,说:“干老师太可爱了!”干老师这种“见贤思齐”的精神,至今令我感愧不已。某日,读到干老师硕士生书评,标题竟是:《论干天全诗歌中的忧患意识》。就幽默干老师:“你一天乐呵呵的,都操到北京保利大厦去了,还有什么‘忧患意识’嗦?是不是无病呻吟,为赋新词强说愁哦?”干老师“嘿嘿”一笑:“喜怒哀乐,人之常情嘛。难道你谢不谦就没个忧患的时候?”此言有理。说不定,哪天某个学生真还弄出一篇什么《论谢不谦博文中的忧患意识》哩。
“四大才子”中,周裕锴我教研室同仁,最熟悉。他虽然不愿入才子之选,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绝不会看错人。学术成就不必论,毫无疑问当今第一流,即以写诗填词而论,或雅或俗,亦庄亦谐,若非真才子,能如此挥洒自如?记得若干年前,我的硕士生他的博士生罗君新婚燕尔,我们同往贺喜,阿锴即席赋诗:“长线终能钓大鱼——”全体笑翻。因罗君系晚恋晚婚,娶了个大博士做新娘。阿锴访学日本,值新年除夕,远隔重洋,送我们一个伊妹儿,曰“四思诗”,各写一人,让我们自己猜,都说写我的一首最具特色:“旷达谢安石,高怀何壮哉!纵教银瓶磬,不见玉山颓。俗客难为偶,佳人易于陪。近闻驱宝马,相戒碎金罍。”当时媳妇见我“温柔乡里朝朝醉”,强迫我上驾校,同仁大惊小怪:“今后哪个敢坐阿谦的车哟?”阿锴最注重外表形象,研究生答辩,参加学术会议,甚至上课,皆西装领带,风度翩翩。某届博士生毕业合影,穿导师服顶导师帽,周吴郑王,象模象样,摄影师正喊:“一、二——”旁边树背后突然冒出一句童声:“周瓜娃!”大家齐笑,看过去,竟是他上小学的儿子点点。官拜中国俗文化研究所副所长,阿锴竟说:“太搞笑了!我研究雅文学,却弄个俗文化官衔!”阿明一贯反对“媚雅”,历来以“俗人”自居,官拜教研主任后,扬言要把教研室“粗俗化”。阿锴讽他:“你以为你说几句‘老子’‘龟儿子’,就叫粗俗?我跟你粗俗一回:卫生巾——打一机构名?”待说出谜底,阿明笑道:“太粗俗了!”从此装酷,不敢再标榜粗俗。阿锴影响在外,声誉鹊起。北大欲重振当年古典文学雄风,放下“老子天下第一”臭架子,四处网罗人才,最早就看中阿锴。系主任温儒敏亲临成都,约见阿锴。很快,北大寄来商调函,我们都为他庆贺:“更上一层楼!”院长诚恳挽留他,说:“阿锴,天下乌鸦一般黑。走什么走哦?”阿锴竟深为感动,收起商调函,不再言走,说:“还是川大好耍哟。”
张放是中国作协会员。但我跟他交往也不多,知道他写小说写散文,还荣获过全国性的创作奖,但从未拜读过。第一次听见他名字,是系主任龚老师在全系大会上点名批评他:期末考试监考,他神情恍惚,竟忘记带试卷去!被教务处当场逮个现行。记得他站起来检讨,仿佛依稀还沉浸在创作痴迷状态中似的。我初任副院长,记得也是因为教学事故,好像是未请假缺课,教务处责成我追查。我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找到他,请他写一份书面检查,应付教务处就行了。结果竟交来一份“提前病退申请”,还请我转交学校人事处。记得文中说他身体多病(列举了好多种病症),神经衰弱,晚上失眠,翌日不能早起,难以坚持正常工作,云云。我哭笑不得,说:“就为这书面检查,赌气退休,至于吗?”他却很认真地说:“我这不是赌气。我真不喜欢这个工作。”当时教师待遇很低,有不少教师停薪留职,下海弄潮。张放书生意气,下海必淹死无疑。若非真才子,自信凭着一支生花妙笔就能后顾无忧,他敢轻易言退?
易丹是七七届最年幼者,而能荣膺“四大才子”殊誉,绝非易易。本科毕业后,留学美国名校密西根大学,获硕士学位。台湾著名诗人余光中,好像也是毕业于该校,好像也是硕士学位。他为何未读完博士就回国?我想绝不是因为智商问题。记得他曾经说:“中国人在美国,不好耍。”易丹好耍,耍音响耍电脑耍汽车,在系上都是开风气之先;耍美术耍小说耍电视剧,样样出彩,《誓言无声》居然耍来个“飞天”最佳编剧奖。某日,阅览室翻阅杂志,见上海《小说界》封面头像很面熟,揭开目录一看,果然是:“作家易丹”。后来,又到哈佛、欧洲丹麦访学,有《我在美国信息高速公路上》与《触摸欧洲》两书为证。中文系第一次劝退研究生,竟是他指导的。而且,是他自己提出。易丹向来对学生很宽容,我不解,问他,他说:“他娃说对英美文学没感觉,硕士论文居然要写论麻将。”我才发现易丹骨子里是个很认真的人。川大遴选博导有个很搞笑的规定:1952年后出身者,必须有博士学位。易丹若想拿个博士,如拾草芥。但他就是不去读这个博,也不想争当什么博导。易丹虽以“边缘人”自居,但名声早已在外,北京师大曾要引进他,他竟婉拒。我问为何,他说:“人家高薪引进你,对你寄托好大希望哟。要争项目争奖项,争这争那,太累!还不如在川大好耍。”前几年,学校搞津贴制,把教师分成三六九等,他竟要求评最低等。我们古代文学教研室阿字辈,皆对他心生敬意,说如果没有易丹之类闲云野鹤,中文百年老系将黯然失色,沦为学术名利场而已。易丹曾是全校最年轻教授,系上推荐他做副系主任,他一口回绝,然后才由我出任。毛书记是七七届老大哥,常说,这个易丹老弟潇洒哟,自以为骄傲的是:“一辈子没入过党,一辈子没做过官。”校外人士听说易丹至今不是博导,都大惑不解:“你们川大中文系博导,是些什么不得了的人哦?”
毛迅,人称“迅哥”,竟与鲁伯伯同名。南大现代文学硕士毕业。我不知他父母为他取这个名,是否有继承鲁伯伯精神之意,但依我看,此“迅哥”非彼“迅哥”,倒跟鲁伯伯讽刺过的徐志摩有些有些神似:英俊潇洒,文采风流。记得前好些年,他邀我跟他研究生驱车到龙泉桃花山玩,记得当年驾的还是辆“奥拓A6”,但玩的游戏却是“英雄救美”。游戏规则:他口中念念有词:“黑漆漆的夜里,我遇见了你——”然后,或说“美女”,或说“色狼”,或说“英雄?我们快速作出反应:或做妩媚状,或做凶狠状,或做勇敢状。如果他说“色狼”或“英雄”,你却做妩媚状,就输了,罚喝啤酒一杯。我反应迟钝,被连罚数瓶,肚子胀得不行,山上没有厕所,急得不行。毛迅笑道:“红军两万五千里长征,哪儿来厕所哟?钻进树林僻静处,不就解决了?”然后左右一指:“左边树林,男厕所;右边树林,女厕所!”毛迅曾任中文系主任,新生入学,实习动员,跟学生讲话,皆是妙语连珠,笑翻一大片。他有句口头禅:“解构。”任何神圣严肃,经他一解构,就变作轻松愉快。只要有他在,就是学院工作会,也会开成联欢会。某年,教育部专家评估本科基地,要炮制一堆假文件,我愁眉苦脸,他说:“这有何难?”邀约数人,两三天弄出厚厚一叠,通知、表格、规划等,应有尽有。我赞道:“真有你的!”毛迅很得意地说:“搞策划,这是咱强项!”记得我们带基地班外出“文化考察”,他一路上嘻嘻哈哈,唯一严肃正经事,是给学生看相算命。不算今生来世,只算前世,说某女生前生是头猪,某女生前世是尼姑,某女生前世是个杀人犯,等等。算得女生个个心惊肉跳,却又信以为真。我笑道:“你是不是得高人指点哦?”毛迅很认真地说:“我年轻时,梦中觉得自己飘起来,竟飘到一座古庙,隐隐约约见一老僧,似曾相识。醒来回忆,对着镜子看,恍然大悟:那个老僧竟是我自己!从此就能看出别人的前世。”我说:“是不是真的哦?”他赌咒发誓:“千真万确!”又说:“我才发现我今生为何这么花,原来前世是和尚,今生要还债哦。”前些年,带基地班参观阆中古城。晚上与学生联欢,唱歌跳舞,喝白酒。那一次,我真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第二天一早,毛迅神色严肃地说:“昨天晚上,你娃至少有两个小时下落不明。老实交代:是不是寻花问柳去了?”我说:“绝无可能。”同去的毛书记、冯川等人,也都说我深夜才归。我问学生,学生皆笑嘻嘻说:“真地没看见你。”我就觉得事态有点严重。酒能乱性,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一路上忧心忡忡,竭力回忆,脑中一片空白。后来,有位女生悄悄告诉我,我被扶回房间睡觉时,毛迅就跟众人串通一气,要作弄我,又胁迫若干学生集体作伪证,否则实习成绩不及格。我这才放下心来。
前年,学院班子换届,仿学校招聘副校长先例,宣布现任系主任、教研室全体卧倒,网上向海内外公开招聘系主任和教研室主任。校外系友纷纷来电问我:“你们是不是在搞笑哦?文学院要改行搞尖端科学高新技术嗦?连教研室主任,也要海内外招聘?”我说:“这是学院新班子重大改革,哪是什么搞笑?”后来,海外没有反应,海内有几个档次比川大低得多的学校的无名之辈,前来应聘,真还有点搞笑的味道。事出意外,学院很尴尬,战前紧急动员,号召本院教师积极报名应聘,这才挽回危局。毛迅、冯川、黎风等前系主任,无论如何动员,竟就地卧倒不起。
2002年寒假,七七届毕业二十周年。20年前,高校流行歌曲:“再过二十年,我们来相会……”系友如约重聚母校。毛迅作为系主任,主持同学会开幕式。不论爵位高低贫富悬殊,一律按当年学号顺序入座。第一项仪式,是向已故同学如龚巧明等默哀。然后同学致词,第一个上台的,是当年代表中文七七届在全校迎新会上发言的某女生。赵女士可能是最发达的,得知同学会,北京来电,要求在会上第一个演讲,冒皮皮,否则不来,竟被断然拒绝。毛迅说:“她娃在班上算老几?”最后大家纷纷解囊捐款,资助落魄潦倒贫病交加的某同学。我非川大七七届出身,这些感人情节,听毛书记转述的。他让我看同学会影集,第一张是二十年前毕业合影,黑白照片;最后一张是二十年后同学会合影,彩色照片。毛书记连连感慨:“七七届,七七届,难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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