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我回到成都,也回到泸州,回到了阔别多年的家乡。
冬日的四川盆地,到处都是阴沉沉的天,成都是,泸州也是。正如我在《我告赢了工商银行》一书中写下的第一句话:“在我的记忆中,四川冬日的天空总是阴沉沉的。”长江水在白塔的注视下静静地流着,年年如此,岁岁如斯。
十几年没到泸州,家乡已经发生了非常大的变化。纳溪县已经被改成了纳溪区,印象中纳溪距泸州市区并不近,但此次回去,从泸州市区坐上出租车,大约一刻钟就到了纳溪。
我在这里前后生活了20年,包括上大学前的17年。因此,这里的山山水水、一草一木曾经是那样的熟悉。但此番回来发现,到处都有很大的变化。
这条河叫永宁河,河的尽头与长江汇合;远处那座大桥,十年前还是渡口。小时候,我常去那里玩耍,双脚踩在水里玩,抑或花上两分钱买张船票上船。梢公用碗口粗的竹竿一撑,船就离岸,再划上几划,乘客就从河西到了河东。
这里原来叫民主街小学,我曾在这里度过了5年时光,童年最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时光。眼下,已是“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了。
小学毕业后,我转学到这里上中学。这是父亲单位办的子弟校。那时候,中央企业都办有子弟学校。我在这里度过了中学时代。
中学时的学习任务是比较重的,特别是临近高考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住在这栋楼上,最上排右数第二间是我家的厨房。我就住在这间屋子里,常常挑灯夜读。
长江距家仅几百米远,夏天江里成了我游泳池,但“浪里白条”的盛名后来被张顺抢了去。
现在,这里已经建起了两座长江大桥,这在当时简直不可想像。
在老家平房的旧址上,已经建起了8层高楼,旧址几乎荡然无存。
曾经,我多次在这里乘上长途车,前往成都上学,后来又从这里走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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