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签:
杂谈 |
分类: 牢骚几句 |
昨天是愚人节,祝大家昨天愚人节快乐。
我最近正在研究星象学,实在太深奥了,总也研究不懂。我研究星象学是因为我发现星座这个东西真的是科学,不是迷信。这几天我耳边常常听到闹闹的名字,比如闹闹又说什么了,闹闹的星座命盘有多准多准。我认为这是一种昭示,表明我该关注一下星象学这个十分陌生的领域了。
于是我管闹闹要了两本电子书,正襟危坐之后看了两眼,就睡着了。第二天我跟同事们说:“昨晚我在研究星象学,特别深奥。”大猫儿看了我一眼说:“你要研究的东西还真多啊!”我赶紧谄媚的回答:“是是是,学无止境。”“那我让次给你的那本《企业泛风险管理》你看几页了?”我听到之后赶紧假装没有听见跳着跑开了。
这个世界,真是要处处小心。
我在宁波吃坏了肚子,因为我吃了好多生螃蟹。宁波的生螃蟹真是太好吃了,一种叫咸呛蟹,顾名思义就是又咸又呛的蟹;一种叫“十八斩”,顾名思义就是一只蟹被斩了十八下。说到这里,我突然伤感起来,让我们为去世的螃蟹默哀三秒钟。一、二、三。
两者相比,我更喜欢吃“十八斩”,其实好像就是生蟹泡在酱油、醋、蒜调制的汁里,应该不难做,味道清新。特别是生蟹的红油油的黄,看起来非常有胃口。几乎每天我都要大吃特吃,于是在回北京的飞机上,我想起螃蟹来就很想吐。不过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所以我有信心过几天就会缓过来。
这几天心情不错,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要降临。
于是今天早上,我穿着我钟爱的SF船鞋,袅袅走下我家楼门口的楼梯时,突然脚底一滑,我整个人横扑着冲向地面!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将手中的Chanel扔出一米远,成蛤蟆状飞去。四蹄落地,没有磕到脸。不过我还是在地上坐了很久,磕得膝盖太疼了也。
当时一个男人从我身边走过,在我飞起时他惊呼了一声:“哎哟喂!!”然后就走开了。另外一个目睹了全经过的是一个清洁女工,她正在锁一辆自行车,好像完全没有看到这一切,动作完全没有停顿的完成了锁车任务之后也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