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与研究生讨论符号学理论。
我特别提出一点:我在写第一本关于电影语言的书《影视语言教程》时,对符号学属于高估的,但到第二本《电影语言:理论与技术》时,已经进入“低估”阶段了,这里的原因是什么?请大家思考。
态度的转变,当然有原因。
我说的也很明确:符号学给了我观察世界的一个新视角,使我们能从人——符号(意义)——世界的土井去把握世界的规律。但符号学只给了我们对符号理念的认知基础,并没有给我们揭示世界、解剖世界的工具。当今学术界所以已经从符号学热中渐渐沉寂,原因大约也在于此。
当符号学里仍然有许多许多宝贵之极的东西,要我们沉静、分析、思索。比如奥格登的意义三角形引导我们进入认知科学的规律,莫里斯把我们引进语言结构学的天地,苏珊朗格把我们引进符号论美学的天地,卡西尔把我们引进文化分析学的天地。我昨天特别指出,我在第二本电影语言著作中进入的是艾柯的符号生成理论体系;此外我也引入朗格对于艺术符号及艺术中的符号观念,重点解决电影画格中的符号现象(艺术中的符号)于电影修辞中的符号现象(艺术符号)问题。
理论不是文物,不是装饰,不是将其束之高阁从而膜拜之的对象,它是我们的武器,我们的工具。拿到工具,应该想它怎样为我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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