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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路

(2009-04-21 07:26:20)
标签:

长篇小说

节选

《哭泣的钥匙》

(暂定名)

杂谈

                           出路(临时加的名字)

                                   文   王飞

    就在昨天下午,2009年4月20日的下午,终于把那个长篇小说的初稿给鼓捣出来了,14万多字(不含标点符号),竟写了7个多月。莫言用4个月就写50多万字。唉,人比人,没法儿比。右手中指上的那个茧子又大又硬又亮,是钢笔磨的。过几天,输入电脑,边打字边修改。自我感觉前面写的稍稍糙了一点,后面还可以。正好与别人相反,人家前面细,后面糙。我总是这样的与众不同,呵呵……。顺完这一遍的话,算算也要到11月底左右了,最后完成应该在15-16万字(不含标点)。现摘录一段,敬请斧正:

 

    我感觉自己就是一只猴子,卡夫卡笔下的那只猴子。他两眼紧盯着我,又稍稍犹豫了一下,问我,卡夫卡写的是只猴子还是只猩猩来着?我扬了扬双手,卡夫卡前面写的是只猴子,可后边却写它与一只小母猩猩按着猴子的方式云雨一番。我猜卡夫卡也没弄清楚是猴子还是猩猩。跟咱们平常说的“人是猴子变的”一样,从来就没搞清楚猴子、类人猿和大猩猩之间的区别。他说,我很喜欢那篇小说。我经常拿卡夫卡的小说当做心理分析的案例。我点点头,这段时间我正在学习卡夫卡的东西。他侧着脑袋轻蔑地瞟了我一眼,他的东西是学不来的。你?更学不来。我承认他的这种说法,所以,我无法反驳。他将手边的烟盒攥瘪,里面没烟了。我掏出另一盒烟,打开,扔在桌子上。我们各自点着一支。烟雾在破碎的阳光里轻飘飘地散开,如同一滴墨水滴入水中那样。他让烟在自己的腹腔转了个圈,然后从鼻孔里出来,我就是那只猴子。努力学习,学习各种“有用”的知识,只是为自己寻找一条“出路”。出路,出路,卡夫卡用这个词语用的特别巧用的特别妙。可是,我的出路在哪儿?那时候,上大学是我的唯一出路。毕业后,留在北京又成了我唯一的出路。当我走到这条出路的尽头的时候,才发现这是死路一条。我们都是从农村出来的,我们身体都是农村那点儿东西支撑起来的。我体会到了某种不适应。他夹着烟卷的两根手指点了点我,你发觉没有?咱们虽然从农村出来了,可我们的内心却停留在城乡结合部,是混乱的,是尴尬的,是脆弱的。我们上下够不着,被活生生地卡在了那里。上,不适应城里的生活;下,再也无法忍受农村的日子。我就像那只猴子,时刻都有脱下那身衣服的欲望,但是又不能做到。偌大的北京城却是逼仄而拥挤的,连呼吸都困难。那狭小脏乱的小村子却让我体会到宽广与自由。偌大的北京城和狭小的小村子在我的心上拉扯着,如同一根很钝很钝的锯条在我的心上就那么来回拉扯着,先是痒痒的,慢慢地感觉到了疼痛,最后有血流了出来。血将锯齿染成暗红色,而后整根锯条都成了暗红色。他把自己的右手死死地按在自己的胸口上,这里在流血,却没有血滴下来。都怪那根锯条太钝,血全印在锯条上了。黏稠的血将整根锯条糊住了,伤口却在变宽。什么时候那颗心被锯成两半儿,也就死了。他的右手自胸口向外划去,我们在没有死的时候就饱尝到了死的痛苦。他的右手在空中握成一个拳头,狠狠地擂在桌面上,嗵,沉闷的响声在房间震荡着,桌上的茶杯、烟灰缸咯吱咯吱地颤抖着,出路。出路呢?我的出路呢?他大声质问着我。我成了一个被审判者。

                    ——节选自刚刚完成初稿的长篇小说《哭泣的钥匙》(暂定名)

 

    这是整篇小说极少对话中的一段。自我感觉很适合话剧舞台的表演(仅此一段),属于内心独白那种。接下来又该赶写一部话剧了,话剧的名字是《您吉祥》(暂定名)。先适应适应。

                                                             2009-4-21 于京东平谷静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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