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我见了什么人儿 |

那时我正在做化疗,丹云阿姨带着她姐姐和她姐姐的女儿安宁与布仁叔叔及其女儿诺尔曼来病房看我,为我唱歌。我曾在《悠哉悠哉》里写到:“我特地洗澡换衣服迎接,谁知高兴过头,鼻血狂流,只能老实地躺在床上。五位客人来了,我主动与他们一一握手。布仁的歌我和妈妈早早就从CD里听过,那深情无边的演唱让妈妈当时涕下而不能自制。那天,父女两人的歌唱唱出了一个草原,绵绵延延,这哪里是我小小的病房能够包容的?”他们为我唱歌之后,我又用朗诵诗歌回报他们。
十个月后的2005年3月的北大校医院,我躺在病床上又迎接了他们的来访,依然是出口成歌,依然绵连无边。
一别又十个月,我们一直关注着他们。我曾听过诺尔曼童声演唱的《回家》,如今她长大了,而英格玛加入了“吉祥三宝”的演唱。我之前没见过她,听过她的CD,这次见,觉得她特别自然可爱。她站在我面前,让我感受了一下清新、无杂质、自然的“英格玛的唱”,她和布仁叔叔唱了《乌兰巴托的爸爸》,乌日娜阿姨也合声进来。
他们来,歌就来了,他们在,歌就在,他们走,歌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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