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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上了《艺术人生》,有意思

(2006-01-24 17:14:22)
分类: 我去了什么地儿
上周一,我们接到《艺术人生》的邀请,说他们要做一个特别节目,在大年三十晚上播,盘点2005年的文化人物,不知道怎么回事也选择了我。我们很犹豫,都不太想接受。其实我们自出书到现在只接受过二、三家媒体面对面的采访,电视采访更是一件很辛苦的事,不敢沾,影响身体和生活。我们有自己的原则,毕竟养病最重要。之所以接受《鲁豫有约》是因为我从小就看它,觉得它还比较有品味。连我的书里都有关于看它的记录。而且我喜欢鲁豫,她独特,样子可爱,像个大头娃娃(希望她看见不要生气)。后来又接受了湖北电视台的《往事》,那是从一出书对方就开始联系我们,但我们没有同意,可几个月下来,那位编导热情地给我们写信,她是一位基督徒,向我们传布基督教义,让我们感动。因为这个人好,当再一次她们要来北京拍摄时,我们接受了邀请,是在家拍的,但也把我累着了。中央台的许多栏目也都邀请过,我们谢绝了。那么这次呢?我们答应了。主持人是张越、白岩松、朱军。他们都是有实力的主持人,我挺愿意知道他们会问什么。

之后有一天一位年青的编导来家与我谈了一次,说到用不用走到台上的问题,我们说还是算了吧,就坐轮椅吧。我妈说我很久没走,走起来特不协调,样子太难看了。时间转眼到了昨天下午。他们的司机与我们联系,我妈才知道原来拍摄的地方在大兴!我们家在北五环边,他们在南五环,等车到那儿了我得成什么样子了?还有没有力气录节目了?于是我妈赶紧与工作人员联系,说这么远就不能去了。后来工作人员说保证在30分钟最多40分钟的情况下到,路其实很顺。话说晚上6点40,经过两个大男人的搬运,我坐轮椅如坐轿子般地被从6楼搬下来了,结束了我的长达三个月的“囚禁生活”。我曾经跟我妈说,在床上躺了这么长时间,我要出去是不是得被新鲜空气新鲜死呀!这回一出门,倒真是被新鲜死了!不是空气的问题,而是景色的问题。我看什么都新鲜。不禁想起梁左当时在香山封闭写作《我爱我家》,后来写完了“放”出来的时候,他趴在车窗边,喃喃着:“还是有人的地方好呀!”当时我看这段的时候不禁笑出来,没想到现在成真了。我在车上就想着一会儿得把这事跟主持人说,多亏了《艺术人生》,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下来呢。

过了半个来小时,车来到了一座从外面看很不起眼的矮楼前,警卫过来帮着我下车,上轮椅,上台阶,进门。进了门我妈推着我都不知道找谁,过来一个人问:“是谁的家属呀?”我们解释了一下不是家属,是嘉宾。说着我们被指引着进了一个大黑屋子,很冷,里面的景象很难描述,如果各位知道罗马的角斗场什么样可能就能明白,外面是一排一排越坐越高的观众,里面是我们电视中熟悉的灯光闪亮的采访现场。而我们现在则在观众以外的空地上。这时一个工作人员和我照了张相,这是第一次。我不太适应。此时主持人正在采访金雅琴奶奶,她的话不时引来阵阵笑声。因为我从小就看《闲人马大姐》(我怎么从小看那么多东西呀!而且我从小在电视里看到的人现在全碰见了),所以我对她太熟悉了。过了一会儿,跑来化装师给我简单扑了点粉,喷了点着哩水,只见化装师说:“还认识我吗?”原来在《鲁豫有约》的化装间,我们就见过她。

过了一会儿,金奶奶被人领着走了出来,我赶紧往后躲。看见明星的胆怯心理。哈哈!这时“角斗场”里的节目还在进行,观众鼓掌也是格外起劲,三位主持人继续说着话。因为人墙挡着,我不知道里面具体的情形。我被推到入场处,此时大屏幕上,张艺谋正在说话。我就在这儿坐着,没多久,我就听见张越开始说我的事情了,还念了我的那首诗《献给我永远的》,接着我就要登场了!我还没什么心理准备,突然从暗处被推到特别亮的宽敞的地方,人会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看哪儿。只见观众又开始特别带劲地鼓掌,我这人有时候有些不自信,就是我不知道观众为什么要鼓掌,是为我吗?为我的什么事情?三位主持人一起从他们的三角桌子上向我“扑”来,他们拿来一个大垫子,然后把我的轮椅放到垫子上,这样才可以和坐着的他们高度差不多。我说:“要不我就坐你们的椅子吧!”白岩松摸着基本没有靠背的长相奇怪的椅子说:“你可得想好了,坐着可特难受。”我说:“那我还是坐轮椅吧。”主要我也觉得这轮椅有点难看,让全国人们看了不好意思。(轮椅:我怎么难看了?子尤:幸亏我们前阵子把缠在你身上的布给弄掉了,不然你得更难看。轮椅:有布才有意义呢,那布不就是为了怕你被我的椅背给磕着而缠上的吗!)

谈话开始,我看着大屏幕上反映出的我的满脸疙瘩包的形象,不禁撇了一下嘴。首先是张越开始对我的访问,我这人在谈话中比较死心眼,过去做节目就是,我必须先把主持人问的问题想明白,就像过去我回答老师问题是一个道理,所以我紧张地跟着提问者的思路走。这回我算是放松了一些,这时朱军突然说了句话,我大呼:“呦!你也在这儿!”全场顿时笑开,我刚才太专注于张越,都忘了看其他人是谁了。或许也有原因是过去总在电视上看朱军访问人,不敢相信他现在在问我。他们三个主持人配合得很好,张越果然针对女生问了些问题,情景“惨不忍睹”,各位到时候看电视就知道了。说到“狂”的问题时,我解释了一下起书名《谁的青春有我狂》的意思,白岩松说:“你这是‘老夫聊发少年狂’的狂,人家(指我)用得是古话,我们没听明白。”哎呀,这把我捧得太高了。

对话很快结束,他们让我摁一个桌子上的钮,那个钮有名字,但我没记住,我刚一摁下,顿时火光四射,白岩松给我指着看上空,只见一个红灯笼升起来,上面写着两个字:青春。接着我朗诵了一首诗《青春是属于我的》,倒也很契合青春的含义。

这时主持人说,子尤有一个心愿,就是要在台阶上的一个红门那儿站一站(这是我的语言,那个门也有一个名字)我一听,没什么准备,但最终我还是站了起来。我被张越搀着(别误会,其实我没有举步为艰)上了台阶,在门那儿站了会儿,个子配长衣服(今天我特别选了一件绿的中式褂子和绿裤子,估计我以后也要像成龙一样出场就穿中式衣服),应该形象还不错。顿时,又是火光四射,掌声不断,好象多年残疾的人突然今天凭神力和毅力站起来了一样。然后我就下台了,这时观众席的一个人突然叫了我一声,原来是我的朋友小贝,当时电视台让我们推荐两个人当观众,我们就推荐了她。她看我们要走了,就“临阵脱逃”,也搭我们的车走。我说:“你走了,观众席空了个位子像掉颗牙一样多不合适呀。”她说没事,还有站着的人呢,她就叫人家坐了这个位子。出来的时候,我看见邰丽华从我眼前走过,准备上台。

工作人员让我在一个卡片上留个字,我想了半天,只写了“健康,快乐”四个字。然后我们就走了,又是警卫帮着出楼,下台阶,进车。这次我对中央台的工作人员的印象格外好。路上小贝说他们是在中央电视台那儿上的车,车很大,能装600个人呢,她一路就看着车越走越荒凉,到了大兴还不算,还往前走,吓得她以为要把一车人卖了呢。我笑。车将我们送到了姥姥家,我就要在这儿过春节了。

好了,昨天的有趣故事就到这儿了,现在我在姥姥家的床上,脸上荡漾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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