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分类: 我想了什么事儿 |
每天我都会看各位的留言和评论,不同的文字能引起我不同的遐想。慕容幻竹讲了一下她长肿瘤的神奇遭遇,那个肿瘤是她未出世的姐妹。哈哈,我要告诉你,我长的这个肿瘤就是畸胎瘤,所以我总是说肿瘤是我的兄弟,我是两个人的聪明两个人的笨,我也曾在文章里写他原本一直很安分,而在2004年3月24日那天他发出一语清脆的啼哭,将我从学校拉出来。有人把畸胎瘤拿出来后,那上面都有毛发牙齿什么的呢。还有网友写了自己在学校的苦难,觉得我某种程度上也很幸运。其实,我是最知道学校辛苦的,因为我生病前就饱受其苦,病后又不断以局外人的视角看着自己的朋友们。我的《谁的青春有我狂》里一直在为我学校的朋友们呐喊诉苦,比如《悠哉悠哉》,比如情景喜剧《我爱我班》,比如《新狂人日记》,比如《因为那被埋没的声音》,比如《写在校门外》。我从未停歇过。同学们给我打电话最爱说的话也是:“你是肉体上痛苦,我是精神上的痛苦。”刚才,我的同学来电话,今天是他们去学校看期末成绩的日子,分数让人沮丧。一位同学考八科四科勉强及格,最低的成绩是27分,我问:“满分是120吗?”他想了半天没说出来,因为想满分的事干吗呀!满分是那样遥远!那样遥不可及!那样不可能!不可触摸!最多也就想想多少分及格就好了。同学说,他们班大部分人都考得不好。那我认为,首先应该批评一下老师。因为考试考到这个份上,已经没什么意思了,这不是检验,这是出题者故意和学生作对。我怀疑出题者有一种奇怪的心理,我甚至能想象出他在绞尽脑汁弄出一道难题后向天大笑:“哈哈哈哈!这道题好难!”想起我的一位初中同学说,他们的数学老师在学生们接到可怜的分数满脸悲伤时,就爱笑着说:“我就爱看你们考不好。”去年是废除科举一百年,本来想写篇文章,可是怎么写!呜呼!我的同伴们。我在艰难的道路上奔跑前进,你们也是。送上一篇《窗外的阳光》,两个月前在姥姥家时写的。写完文章后实在想不出起什么题目好,就随便望了一眼窗外,只见阳光倾泻进来,美丽之极,于是就叫了这个题目。让你们看看子尤的另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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